也知道,所以我用了點小手段,做出了一點鹽拿去賣了補貼家用。”
“那怎麼後來不繼續......”趙二郎剛問出口,就一拍額頭,是自己腦子沒轉過來。
當年的趙家就是一戶普通百姓,懷璧其罪的道理,趙二郎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嗎?
也就是現在,時機到了,所以趙信才敢明目張膽地製作海鹽,不,這都不算明目張膽,沒看見六里灶附近除了奴隸都是士兵嗎?
說起士兵,趙信更高興了,“走,多帶點鹽,咱們回去做好吃的。”
嚴寄文聽說有好吃的,直接抗了一袋子鹽,別看現在的鹽還貴,但是嚴寄文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六里灶裡裡外外都能被鹽鋪滿,這點算什麼?
畢竟海水可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只需要一些奴隸,一些柴火而已,幾乎是完全沒有成本。
而按照趙二郎的尿性,他會把這麼高品質的鹽賣出多少錢?呵呵~那恐怕是天價。
趙家五子,以前趙五郎做生意最精,現在趙二郎已經後來居上了,趙大郎在趙家村經營趙家根基,憨厚老實一些,但那也只是稍微。
趙三郎又去党項了,看起來是在像趙二郎學習,但能獨擋一面,那也是相當厲害了。
而趙四郎,好像是出國了吧?反正上次來信的內容,說的那些地方都是沒聽過的,而且一封信要送幾個月才能到范陽,那不是大乾朝之外了嗎?
宿舍區,趙信和趙二郎的院子,兩人正在忙碌著,院外響起了呼喊聲。
趙信說道,“喲,二哥,那小子是掐著點來的呀~,也不知道早點來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