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飛見修芙手忙腳亂地,就要沒力氣抵擋自己的猛烈攻擊了,心裡很是得意,嘴角揚起笑來。
他陡地舉刀在半空中一劃,那修芙突然慘叫一聲,身子迅速地在空中旋轉了一圈後,就捂著頭,像一隻折翼的蝴蝶,臉朝下軟軟地倒在地面。
“姑娘!你沒事吧?!”左飛見狀,震驚之餘連忙收住刀,跑上前擔心地慰問道。
臺下一片譁然,眾人皆緊張地踮起腳尖扯長脖子望去,洪普與計三娘也大吃一驚,紛紛站起來,那洪普更加是為修芙捏了一把汗。
“妹妹!”修治平見妹妹受傷,著急地喊叫道。這一回,他的嘴唇破天荒地動了,一時心急竟沒用自己擅長的腹語。
左飛半蹲著身子,輕輕攬起修芙的脖子,小心翼翼地將沒有動彈的她扶起來。
可是,突然,一把鋒利的匕首突如其來地狠狠插進了他的胸膛,而握著匕首的就是帶著一臉邪魅笑容的修芙,她此刻的臉龐甚是陰森冷峻。
“你......你!”
這一切來的是那麼突然,左飛目瞪口呆地楞在原地,任憑胸口上淋漓的鮮血順著被染的通紅的匕首一滴,一滴地流下。
誰能料到,那狡猾的修芙竟佯裝受傷,趁左飛扶起自己的時候,暗下毒手,給他致命一擊。
計三娘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氣憤地一把扯住洪普的衣領,厲聲質問道:“卑鄙小人,你不是說過不準使用暗器傷人嗎?你一定要給我個說法!”
洪普漫不經心地哂笑道:“把手撒開,你是不是耳朵有問題,我什麼時候說過不能使用暗器?這是比試,比的不僅是武功,還是腦子,那不叫卑鄙手段,那應該叫作聰明。不聰明的人,活該成為手下敗將。”
計千離握著的拳更加硬了,指甲狠狠地掐著手心,此時她又不便發作,只能暫且隱忍著。
她提氣一躍,飛身將受重傷的左飛救下,快速地帶回觀戰臺。
左飛勉強支撐住疲軟的身子,吃力地向計三娘拱手抱歉道:“對......對不起,崖主,我......我輸了......了,我真是沒......沒用。請您降罪。”
“好了,你受了重傷,元氣已大損,不要再開口說話了。千離,給他好好包紮傷口。”
計三娘心疼地看著臉色慘白的左飛,向一旁的計千離命令道。
“是,師父!”計千離應道。
她用嘴撕咬下一小塊衣角,就要給左飛包紮流血不止的傷口。
就在這時,洪普招手喚來左右,命令道:“你們兩個,去準備上好的紗布和金瘡藥給他包紮完全,你還有你,去把縣裡的閻大夫請來,不得有誤!”
“是,樓主!”左右得了令,紛紛忙跑去執行了。
兩個手下很快取來幾塊純棉紗布和一小瓶金瘡藥,其中一人走近躺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左飛,並面向在一旁小心照顧的計千離說道:“我們樓主叫我們拿來了紗布和金瘡藥,這個人就交給我們看護,絕對不會有任何差池的。”
“好,你們務必要好生照顧他,他若有個三長兩短,我定取了爾等狗命!”計千離警告道。
洪普瞟了計三娘一眼,不懷好意地笑道:“三娘,怎麼,還在生氣啊?我這不派人給這小子治療去了麼,這第一局,你們可是輸得很難看了,不知接下來這局,你們又是如何慘淡收場,哈哈!”
“哼,洪樓主,可別高興的太早,這第二局,我便派出殺手鐧,好好滅滅你的威風!”計三娘淡定地回道。
“千離,你過來。”計三娘揮手向計千離招呼道。
“師父,您儘管吩咐。”計千離拱手說道。
“哎。左飛出師不利,上了那女娃娃的當,導致輸掉了第一局。現在,這第二局,為師派你上場,你可得留個心眼,小心提防著,以免對方耍詐。”計三娘嘆了口氣,細心地交代道。
“是,徒兒記住了,徒兒定全力以赴,扳回一城,為左督主報仇。”計千離義憤填膺地拱手回道。
“嗯,為師相信你的實力,去吧。”計三娘胸有成竹地看了看鬥志高昂的計千離,命令道。
計千離展開身法,敏捷地躍上擂臺,而在擂臺上,早有一少女握著來儀劍在等著她。
這少女便是朱雀,計千離對陣朱雀,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高手,各自代表著洗刀崖與紫衣樓的核心力量,這場決戰,勢必會給大家一場精彩絕倫的視覺盛宴。
月神刀與來儀劍,分別列屬於靈刀榜與魅劍榜,而它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