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自安的功勞,因為他的氣運就是很好。
付自安一愣:“在我家莊子上碰上了那樣的事,你們還覺得我氣運好?”
南客齡點頭:“好啊,當然好。如此危機,不是成功渡過了嘛?”
這時若青出說:“莊子上的那事,肯定是因為我的氣運不好。世兄的氣運就是很好。有你在,我們才能平安渡過此劫。”
付自安更愣:“你的氣運還不好?這麼高的修行天賦,氣運不是頂呱呱的?”
而若青出在這時才吐露了一點自己的真實想法:“若是氣運真的好,肯定就不會找不到本命之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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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這是付自安第一次聽到若青出提及此事。
在與她同行的這麼長時間裡,付自安一直認為這個如太陽般暖和的女孩,心中其實不介意此事。要介意,也應該只是介意隱世而修這個問題。
然而這是誤判,因為青出其實十分介意,所以才從不提起。
意識到青出把傷心事藏的那麼深,付自安難免又想起了母親。腦子紛亂之下,居然不知道該怎麼寬慰。
也就在這個時候,來迎接青出的人,和迎接付自安的人都來了。
迎接付自安的,就只有三十小叔一個。先前就已經寫信告訴他了,今天會到。他一大早在這裡等著,給付自安牽馬。
而迎接青出的,是陳常侍領著的龍鱗近衛軍軍士,和天上宮的馬車,浩浩蕩蕩一大幫人。南客齡的馬車可上不了天上宮,到這裡起若青出就該坐天上宮的馬車了。
陳常侍說,聖君都已經在等著青出了。天上宮準備了盛大的儀式,好讓青出拜入聖君門下。
若青出依然保持著體面、禮貌,甚至還能擠出些許笑容。但付自安感覺她似乎並不快樂,沒有因為那天上宮的豪華馬車而感到絲毫的興奮,她甚至有點不願意從師兄的馬車上離開。
她似乎也對盛大的拜師儀式並不感興趣。陳常侍說起此事的時候,她眼神瞥向付自安又迅速躲開。之後她也匆匆看了一眼南客齡……眼神也還是閃躲。
在付自安和南客齡與陳常侍見過禮之後,便是青出對著兩個兄長恭敬的行告別禮。
說實話,離別來的太快,付自安有些沒反應過來。只是依節還禮,道上一聲珍重,便看著若青出踏上了天上宮的華貴馬車。
天上宮的馬車,是少有的,有權在白玉京疾馳的馬車,所以去的很快。
付自安眼睜睜看著那馬車走遠,才忽然想起了該如何寬慰青出。可馬車已去……
但付自安知道,有些話若不是當下就說出口。來日方長之時,便沒有任何意義。於是他從三十小叔手中接過韁繩,跨上馬背,拍馬就追了上去。
“青出!青出!”追到馬車側邊,喚了兩聲之後。陳常侍注意到付自安跟了上來,便示意降低速度。
這時若青出掀開了車簾,付自安只見她哭的跟個淚人一樣。雖然是努力擦了眼淚,可眼眶還紅著,眼淚也沒有止住。
於是付自安給了她一個笑容然後道:“青出,我以為你的氣運不差。命運只是讓你先修造化法而已,是為了讓你見識更廣的世界啊。若是一開始你就尋到了劍,我們便不會在嶂州相遇。你就會在劍山上枯燥的修一輩子劍。”
“我父親就修過兩種門法。以你的天賦,隨時都可以開始修劍!別哭了,等見過了聖君,到我家來玩,我給你做好吃的!”
“好!”若青出的眼淚依然在流,但是臉上也有了笑容,答話的時候重重點頭。
:()玄真鋤禾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