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李賦為首的隊伍裡有人怒斥,“國事如何請得外人插手,旬鑑真你個孬種!”
李賦抬手阻止屬下,躬身行禮,“這是我徵樽國國事,還請殿下不要插手。”
荀向旭有那麼一點尷尬,他哪裡想到她直接把他傳到這裡,看到他弟那一臉不可置信,就有點想笑,上次是什麼時候走的來著?
奧,好像是半年前,假死脫身。
旬鑑真冷聲道:“父皇口諭,二子鑑真繼位,有大太監榮丙肝作證!爾等亂臣賊子妄圖逼宮上位,天理難容!殿下便是出手,也是替天行道!”
蘇茗月夾在兩邊,頭疼的揉揉眉心,此時星懸天幕,夜壓皇城,月掛天際,應該是進入深度睡眠的最好時機,她卻要在這裡選擇站隊。
她真想把棋盤掀了,全砸在幕後人臉上。
她斜睨了一眼李賦,“萬里傳音符便是一次保命符,你若有能耐,就殺他兩次。”
李賦握刀的手緊了緊,對方的實力不可估量,他沒必要與她硬碰硬,最重要的是他的女兒在她手上,那是秀娘留給他的唯一的孩子,他不能容許她有半點差池。
他咬咬牙,道:“既如此,也該是太子繼位。”
荀向旭一愣,反手指著自己鼻子,“我嗎?”
還有他的事呢?
他一點實權都沒有,上位就是李賦的傀儡啊。
旬鑑真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計劃落空,他大聲道:“李賦!你沒聽懂嗎?父皇口…”
李賦打斷他,“太子尚未被廢!長幼有序尊卑有別,二皇子這難道還要臣教你嗎?”
旬鑑真緊咬著牙,看著荀向旭的目光滿是殺意,他怎麼不去死呢,總是壞他的好事,忽瞥到他手中摺扇,眼底有什麼一閃而過,真是天都在助他。
荀向旭摸摸鼻子,蘇茗月拍拍他的肩膀,打了個秀氣的哈欠,“看來這裡沒我的事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好好幹,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