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哭什麼呢”‘皎月’雙手叉腰,看著曾經的小蘿蔔為了愛之一字哭的這麼傷心,他不僅心疼還覺得這傻小子不爭氣。
“你啊你,他說不想見你,你難道就真的不見他了嗎?”他伸出手指,一下比一下更用力。
商陽吃痛,捂住腦門往後退了幾步,委屈的嘀咕:“可是他說不想見我了,而且,我也的確是帶著目的接近他的……”
“是不是傻哦!”聽著他的碎碎念念,氣的‘皎月’又給他腦門來了一下:“他說不想見你了,你就去見他啊。”
“死纏爛打,不要碧蓮我沒教過你?你就一直往他面前躥,纏著他,時不時來點愛的調味劑,問題不就迎刃而解了?”
“什麼?”商陽臉上還掛著些許淚痕,驟然聽到‘皎月’這麼說,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
‘皎月’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商陽,眼神胡亂瞟,在看到附近沒什麼人時,他就湊到商陽耳邊,悄咪咪的說:
“追老婆嘛,就是不能要臉,你給人抱著,壓牆上,親的他喘不過氣來,腿都親軟,他還能說不想見你麼。”
商陽露出不可置信和原來你是這樣的人的表情來,欲言又止的看著‘皎月’,好幾次張嘴想說些什麼,卻全都被他嚥了回去。
‘皎月’見他這樣子,還以為是他不行,長嘆一聲,又湊到他耳邊,小聲逼逼:“實在不行,你就找個機會把人灌醉了,帶著他往床上一趟……”
“哎,我跟你說啊,系統商店裡有烈酒,桑榆那小子肯定沒喝過酒,你就買個兩瓶,給他灌下去,生米煮成熟飯了,他肯定就不會不想見到你了。”
說著,他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又補充道:“不過,酒後不能人道,你可能要自己動了。”
這麼想著,他彷彿看到了夜黑風高,帷幔被風輕輕吹起,商陽這個小可憐自己坐上去,然後自給自足的場面。
“嘖嘖嘖,真沒想到,我養大的孩子居然會是下面那個。”他支著下巴,晃著腦袋,一副老父親的做派 。
再看商陽,臉上的淚痕完全消失不見,就連那一絲突如其來的情緒,也全都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是,滿頭黑線,一臉‘我和他不熟’的表情。
站在一旁看了許久戲的‘落霞’終於忍不住了,往前走了一步,伸手就揪住了‘皎月’的耳朵,將人硬生生揪的伸長了脖子。
“自己不正經就算了,你還要帶壞小孩。”‘落霞’皮笑肉不笑的看著‘皎月’在自己手下齜牙咧嘴的模樣,咬牙切齒的開口:“白老師,你懂得挺多的啊。”
‘皎月’雙手攀上那隻揪著自己耳朵的手,討好的笑著:“夜大小姐,我錯了,錯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
‘落霞’笑著看他想拍掉自己的手卻又不敢的模樣,不禁覺得他特別的幼稚。
“好好一小孩遲早要被你帶歪了。”‘落霞’沒好氣的放下揪著他耳朵的手。
隨後,不管齜牙咧嘴的他,轉頭看向商陽,笑的溫婉:“別聽這大傻子瞎說,那都不是正經人該用的方法。”
“你如果還想和他繼續走下去,你就找個機會,和人家坐下來好好談談,但談話,也最好建立在你情我願上,不然就是無用功。”
商陽點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
同時,他也在心裡暗暗規劃下次見到桑榆時,該說些什麼……
桑榆坐在長桌的末尾處,眼神幽暗不明的盯著落月,從他進來到現在, 已經過去有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可他卻一句話也沒說,只是沉默的看著落月。
“你想說些什麼?” 終於,還是落月最先無法忍受這樣的沉默,率先開口。
桑榆張了張嘴,猶豫幾許,才說:“那件可以容納嘉兒意識的道具你找到沒有。”
落月顯然是沒猜到他來找自己是想問這個的,愣了幾秒,他才反應過來,回答他的話:“還沒有,怎麼了?”
桑榆眼裡劃過一絲煩躁,“你快點找到那件道具,不知道為什麼,嘉兒的意識陷入深度睡眠了,我沒辦法叫醒他了。”
“什麼意思!”落月倏地站起身來,雙眼死死的看著桑榆。
他捏著桌沿的手,也因為緊張和憤怒而不自覺收緊,一雙手死死的摳住桌沿,即使,指尖已經泛白,他都恍若未覺。
“直白意思。”桑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神色平淡的繼續說:“大概三個多小時之前,我忽然被一股力量從沉睡中喚醒,之後,不管我怎麼嘗試,就是沒辦法喚醒嘉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