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譬喻品第三(4 / 8)

人天福報也還要往三惡道裡鑽。「縱逸嬉戲」:所以得到的都不是正果,暫時的一點人天福報罷了。「捉狗兩足」:這是比喻執著苦行,以為是真修。「撲令失聲」:是表苦行不得正果,都是在盲修瞎練。「以腳加頸,怖狗自樂」:兩隻腳夾著狗的脖子感到很高興,是比喻暫時地伏一伏煩惱,暫時地以苦為樂。所以佛在《法華經》《楞嚴經》把不肯回小向大的阿羅漢、辟支佛說為歪門邪道,說為不是真阿羅漢。

復有諸鬼,其身長大,躶形黑瘦,常住其中。發大惡聲,叫呼求食:這六句話是比喻「見濁」裡的「身見」,執著於這個身就是「我」啊! 「其身長大」,怎麼「長大」呀?橫為六道,豎為三世。「躶形」是指裸形外道,無慚無愧,卻認為自在。「黑」是比喻用那些亂七八糟的苦行來莊嚴自己。身上塗灰,一絲不掛,塗的泥巴黑灰誰也不認識我,就不醜;睡的是石頭、玻璃;吃的是泥巴、爛菜葉。這是外道修行法,叫「無益苦行」。「瘦」表這種修行並沒有功德,你是一種情執。「常住其中」:執著這是正法,執著色身「我」,或者把那個靈體當成是「我」。

由於這個身見涉及到人道、天道、聲聞道、辟支佛道,乃至藏教的菩薩道、通教的菩薩道,各自的境界不一樣。通教的「我」是執著於空性,這是不是也是「身見」吶?他把這個有形有相都漏掉了。那別教的身見他執著於中道,空也是我,有也是我,他屬於中道,執中道為身見。那到圓教連中道都不住,當下一個念即是無量,無量即是一個念,沒有哪一個不是哪一個。「發大惡聲,叫呼求食」:是比喻邪師說法不離身見,以身見而說法。

復有諸鬼,其咽如針。復有諸鬼,首如牛頭。或食人肉,或復啖狗。頭髮蓬亂,殘害兇險,飢渴所逼,叫喚馳走:這個「復有諸鬼,其咽如針」呢,也是比喻戒禁取見、非因計因;也可以把它說為「計取見」——非果計果。「其咽如針」呢,是指那個餓鬼嗓子像一根針那麼細,肚皮像麻袋那麼大,他能不能吃飽啊?這叫「非因計因」,也就是講以小法不能成就大功德。

「復有諸鬼,首如牛頭」:就是牛頭馬面吶。「牛頭」兩個角比喻「邊見」。邊見,一斷一常:「常見」,認為人死了還是人,牛死了以後還投牛,馬死了來世還投馬;「斷見」,認為人死如燈滅,死了以後什麼也沒有。

「或食人肉,或復啖狗」:由於有了這個「斷見、常見」,反正麼來世還是人,要麼來世什麼也沒有,所以無惡不作。「頭髮蓬亂,殘害兇險」:是比喻有「斷見、常見」的人,形相非常糟糕,就墮入「斷見、常見」這二種火坑。

「飢渴所逼,叫喚馳走」:「飢」是表沒有佛法的那種慧命之食,「渴」是表沒有禪定的那種助道之飲;沒有正法就是「飢」,沒有禪定就是「渴」。前面「身見」也是「叫喚」,這裡這個「邊見」也是「叫喚」。「叫喚」是「斷、常」這種邪知、邪見、邪論;「馳走」也可以理解為在輪迴,輪迴於「斷、常」二見之中。

夜叉餓鬼,諸惡鳥獸,飢急四向,窺看窗牖。如是諸難,恐畏無量:此六句是總結欲界眾生這「十使」,也叫「十劫」,也就是「見濁」和「煩惱濁」。見濁——五利使、五利結;煩惱濁——五鈍使、五鈍結,「使」就是「結」。從總體上來形容這種狀況。所以「夜叉餓鬼」是表「五利使」,「諸惡鳥獸」是表「五鈍使」。由於這十種邪知見,使得六道眾生形成這種糟糕的狀態。

「飢急四向」:「飢」就是不遇正法,沒有正法食;「四向」就是指邪理邪知見。「四向」是表一切的時間、空間、萬法。「窺看窗牖」,是沒有見道。「窺看」能不能看到全體啊?不能。「如是諸難,恐畏無量」。這六句是對以上的一個總概括。

是朽故宅,屬於一人:「是朽故宅」比喻三界六道凡夫世間,「屬於一人」是講諸佛來示現教化眾生的處所。其人近出,是表佛涅盤以後。

未久之間,於後舍宅,忽然火起:這是指末法時代和滅法時代。「於後舍宅」:佛滅度以後他歸入佛土,那麼三界按照分別法來講,就好像是他的後院,是不是啊?他不常到後院來。「忽然火起」:就是在末法、滅法時代,眾生的邪知邪見非常地熾盛。四面一時,其焰俱熾:從大氣候上來看,這個時空點已經進入五濁惡世。種種的見濁、煩惱濁,非常強烈熾盛。

棟樑椽柱,爆聲震裂:「棟樑椽柱」是表色心二法。「棟樑」表心,「椽柱」表身。「爆聲震裂」,是指在臨命終之前心很亂,身體很痛苦。摧折墮落,牆壁崩倒:「摧折墮落」,是氣斷的一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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