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海說,“他們說你欠了些賭債,全場賭場加起來有塊,你賭什麼?骰子?撲克牌?球賽?還是以上都有?”
鍾鑫說,“我只是手氣很壞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陸佩說,“沒那麼壞,前天你存了3萬塊。”
劉大海說,“問題就更大了,你怎麼可能一邊當陪審員,一天還能賺40塊呢?可能嗎?”
鍾鑫說,“我自食其力,所以六個半星期都沒有賺錢了。”
陸佩說,“你才賺了3萬塊。”
劉大海說,“用來影響陪審員?”
鍾鑫說,“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是把我的故事賣給小報社,這個案子很敏感,而且陪審員互不相讓,憑什麼只有那殺老婆的,才拿得到錢?”
嚴肅和李維去找張影,正好陳潔也在家。
“我是李維警探和鑑證科的嚴肅,張影嗎?”李維出示了證件。
張影還認得嚴肅,“我記得你,你來問過陳蕊的事,你們找到她了嗎?”
嚴肅說,“不,但我們有新的資訊,還有搜查令。”
陳潔看了搜查令,“我是律師,你要汽油樣本嗎?”
嚴肅說,“對,從張影的油槽輔助器裡取2升汽油。”
陳潔問,“為什麼?和陳蕊有關的話我有權知道。”
張影說,“四年前你們弄得天翻地覆,我不在意,現在你們回來了,找不到答案,還是用那種眼光看我,我會對你們說一樣的話,我和陳蕊的失蹤無關。”
嚴肅問,“油槽輔助器在穀倉後面嗎?”
張影說,“對,請自便。”
嚴肅站在穀倉外發呆。
李維問,“你在看什麼?”
嚴肅說,“四年前,我站在這裡,問過同樣的問題,張影說對了一件事,郭天和我翻遍了屋子和穀倉,就是找不到掙扎的痕跡。”
李維說,“張影的個子是陳蕊的兩倍大,根本還沒打就輸了。”
他們把汽油裝好,李維問,“聞起來像柴油,為什麼是紅色的?”
嚴肅說,“市環保署規定,農場不用付燃料稅,煉油廠把農業柴油染紅做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