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了手。
他知道現在的南訶不會強烈反抗自己的靠近,指尖在精緻白皙的小臉上劃過。
這張臉,天生純情,無辜中總透著一點他逃不開的魅,讓他第一眼就印象深刻。
掌心慢慢覆蓋上纖細的腰,眼底慢慢湧上腥紅,呼吸也重了起來。
“謝總……請你自重——”
話還未落,謝行州已經將人整個捆在臂彎中向上托起,南訶驚呼一聲,身體猛的騰空數秒。
謝行州把南訶抱到了鬆軟的沙發上,抬腳卡在南訶大腿兩側,傾身俯下,說好聽點是籠罩保護的姿勢,難聽點就是“壓迫”!
他道:“蘇小姐總是這麼自以為是,隨意的議論別人的家事嗎?”
南訶現在渾身上下沒一處使的上勁,這個姿勢讓她特別沒有安全感,伸手想要去推身前的人,卻被輕易握住手腕。
“為什麼要躲?”謝行州道,“從你簽了合同,搬進這間屋子起,就該有心理準備了吧。”
南訶愣住了,因為系統人設中謝行州就是個無慾無求,利益至上,不戀女色的工作狂啊!
她總不能說,因為她知道自己絕不會引起他那方面的興趣,才毫無顧忌的搬進來吧!
“我沒有!”南訶否認著。
謝行州溫熱的掌心順著她的腰線慢慢上移動,呼吸有些灼熱:“沒有什麼?”
南訶掙扎著瞪了他一眼,“沒有心理準備!”
“但你不能否認一男一女同住一個屋簷下,發生任何事都具有合理性。”
謝行州聲音低啞中帶著無法抗拒的磁性,“還是說你心底有了具體物件?”
南訶完全不知道謝行州又想到哪去了,她完全是個一心搞事業的人設,能有什麼具體物件!
謝行州接著問:“是於梓航?”
南訶立馬搖頭:“不是!”
謝行州說:“那是孟家那個小兒子?”
曖昧的氣息在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身體間蔓延,她聞到了威士忌濃烈的酒香。
南訶解釋著,“他是我的小老師。”
“那你喜歡什麼樣的?”謝行州眯了下眼,如鷹隼緊盯著自己的獵物,卻要掩飾在溫情脈脈的語氣中。
他循循漸進的誘導著:“回答我。”
南訶被這個問題問倒了,客廳昏黃的燈光在她眼中閃爍著,看著近在咫尺英挺逼人,五官比例完美的男神臉。
許久,她支支吾吾的開口:“黑頭髮黑眼睛……吧。”
謝行州身子得寸進尺的向前頂了下,附在她耳邊問:“還有呢?”
南訶整張臉像剛煮透了的蝦子,眼神閃躲,“沒有了。”
“所以是個黑頭髮黑眼睛的就可以了?”謝行州道,“看來蘇小姐的涉獵範圍果然很廣。”
南訶掙扎將人推開一點。
“你胡說什麼,謝行州!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