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後,她就把手機號碼換了。
這些人根本沒可能知道她的新號碼。
凌白晴怎麼會說她特意從學生檔案裡翻出來的,就是為了嚇唬她這隻陰溝裡的耗子,讓她滾回陰暗的角落,不要再出現在她面前礙事。
壓下心中強烈的嫉妒,她又換上比往日更溫和的語調邀請她參加週末的一個酒會。
她說是由凌家主辦的,凌南訶如果不來都不合適,家裡人也會對她失望。
南訶哪裡還是當年那個被她道德綁架去酒會,然後不斷做局羞辱她,最後弄的渾身狼狽,自信心垮塌的女孩。
她完全不打算在這些人,或者說凌家人的身上浪費一點力氣。
“我沒興趣,失不失望我也不太在乎,既然淩小姐這麼在乎凌家的顏面到時候好好表現就行。
你不是一直‘期盼’融入凌家嗎?可要多努力點,畢竟生物學報告上你們沒半點關係。”
南訶說完就要掛電話,凌白晴氣的全身都在抖,但又不想在這個關頭出錯,隱忍著對著話筒大喊:
“沈宜澤也會去!”
“嗯?”
“沈宜澤會作為特邀嘉賓參加這次酒會,並且酒會是公益性質的,主要是幫助像我們這樣的苦命孤兒。”
凌白晴說的飛快,生怕慢一步就被掛電話。
南訶握著手機,想到了謝景辰之前和她說沈宜澤向校方發出的資助申請。
看來資金是在這出。
而承接方居然是凌家?
這就有點意思了。
她小拇指勾了勾,同意道:
“行,你把和時間地點發我手機裡。”
南訶說罷,直接掛了電話。
沒有了往日的唯唯諾諾,也沒發瘋大喊,言語態度上還透著天然的居高臨下,這讓凌白晴心底更加扭曲陰暗,甚至帶上一點恐慌。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無名指上的紅色戒指。
一簇短暫的紅光閃過。
她又恢復了往日的自信。
凌白晴知道自己存在的唯一價值就是要表現的比凌南訶優秀。
因為只有這樣,她才不會是被拋棄的那個。
而她曾經專門針對凌南訶設定的心理暗示最近都失效了,這讓她有些恐慌。
好在“沈宜澤”這個軟肋還在,情況還不至於不可控。
只要凌南訶敢來參加聚會她就有信心將她再摧毀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