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穩的步伐一步步邁進,帶著特有的節奏。
南訶以前就注意到這個男人不同尋常的魅力。
只是此刻,他踩著血跡漫不經心的靠近,嘴角向上,似笑非笑的俯下身將她輕柔的抱起。
這一切似乎被用了慢鏡頭,在南訶眼裡顯得那麼驚心動魄。
“謝行州你……”
“噓——”
謝行州眼底透著一股邪氣,大手緩緩遮住了南訶雙眼,聲音帶著低啞的蠱惑。
“睡吧,睡著了就結束了。”
“……”
“伽蘿香加上木梓草的酒味,這最烈最無形的混合麻藥是專門為你準備的。”
謝行州環抱著南訶嬌軟的身姿,手指愛憐溫柔的撫摸上那張白皙的臉頰。
他從她的腰間取下一柄薄如蟬翼的刀片,刀刃鋒利,傷人也傷己,謝行州將南訶的手掰開,取出後丟擲一邊,隨即抓起她的手,舔舐乾淨上面的血跡,
“真是倔……既然你不要我給你的選擇,那就只能給你我的安排了。”
他抬頭看了眼地上的人。
身後幾名外國男子個個高大精悍,他們手腳麻利的將艙底的顧玲拎了出來。
“xIE,這個人要怎麼處理。”
顧玲被自從回國後就被控制住了,在林靜雅這被折磨了好幾天,好不容易看見謝行州,完全顧不上自己做了什麼淚流滿面的爬向謝行州。
只是謝行州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她嚇的渾身發抖,那眼神……彷彿在看死物。
“處理乾淨,我不想在看見她。”
謝行州抱著人下了船,坐上早已停靠在旁的黑色勞斯萊斯。
南訶乖巧的躺在他懷裡這件事讓他感到愉悅。
“寶貝,你要是永遠這麼乖就好了。”
他將人半扶起放在雙膝之間,平視著她緊閉的雙眼。
南訶彷彿睡美人一般,白皙的臉頰透著紅暈,雙唇如熟透了的櫻桃般誘人。
謝行州將她的雙手舉起,身子不容抗拒的往自己身上一拉,無力的雙手瞬間半環在他的脖頸處,嬌軟的身軀貼在他的身上。
深嗅著南訶脖頸間甜膩的氣息,謝行州忍不住細密的落下一排腥紅的吻痕。
……
南訶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陌生寬大的灰色調別墅內,一看就不在自己熟悉的地方。
她掙扎著起床,腳剛落地,就渾身癱軟,差點摔在地上。
看來藥效還沒完全過去。
南訶頭疼的把小蘋果喚出來,詢問到底怎麼回事。
但奇怪的是,小蘋果似乎有些遲緩,問它現在自己在哪,快取了半天才說是……郊區別墅。
看了眼窗外的幽森風景。
她當然知道是在郊區,但具體是哪裡啊?
結果還來不及細問,小蘋果就像訊號受到干擾似的,整個影像都扭曲消失了。
事情明顯是失控了。
南訶敏銳的感覺到這不是小世界的人能夠辦到的……而bUG源林靜雅已經死了,那麼只可能是“它”!
咔噠——
房門被推開的聲音敲打在她心上。
高大健碩的黑影逆光而站,看不清五官的輪廓透著令人心驚的戰慄,像一片密不透風的雲,密不透風的向她包圍而來。
“這是哪……你是謝行州?”
褪去往日乖巧,南訶露出的是不帶半分溫情,極致冷靜的神色,宛如萬丈高空之上的冷月。
原來這才是你真正的樣子啊。
無情偏裝多情。
謝行州無聲的笑了下,陰鷙掩藏在眼底,
他手中捧著一個托盤,上面的瓷碗中裝著晚粥,看起來還是熱的。
“是迷藥的副作用?都開始說胡話了。”
他緩緩走出陰影,嘴角揚起但眼底冰冷。
謝行州蹲下身,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兩人中間,然後席地而坐,和南訶平視著。
“方靖說你出了車禍。”
南訶向後挪了下身子,靠在床沿,平靜的陳述著。
她試圖從謝行州每個細微的表情中看出端倪。
只可惜謝行州低下頭,握著湯匙攪了下粥,推給她,說道:
“邊吃邊說,一會涼了。”
南訶實在不知道他葫蘆裡面賣了什麼藥,但肚子裡確實飢腸轆轆。
她剛伸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