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拿碗,卻發現自己手在抖,根本握不住任何有重量的東西。
一隻大手橫過來,接住她差點打碎的湯匙。
“還是我來吧。”
他的語氣有些寵溺,帶著莫名享受的口吻,聽的南訶後背發毛。
嘶——
燙!
薄紅染上了眼眶,南訶痛呼一聲,眼底有水花閃爍。
謝行州餵食的手頓了下,有些緊張的放下碗筷,擔憂的伸出拇指在她嘴邊檢查。
“怎麼這麼不小心,你這樣怎麼能放你一個人在外面生存。”
南訶不明白這和生存什麼關係,何況這粥還是他喂的!
謝行州的手指在南訶殷紅的嘴邊摩挲。
氣氛慢慢變得不對。
手指莫名的鑽進她的嘴裡,開始攪動她的唇舌。
渾身無力的美人只能癱軟的從嘴角流下銀色的絲線,看的謝行州眸色沉沉。
他俯身採擷惦念許久的硃紅。
雙唇交疊,黏膩的水聲在桎梏的懷中輾轉。
半晌,兩人分開。
南訶安撫道:
“和我說說怎麼回事?”
“……我這麼聽話,你沒理由瞞著我,不是麼?”
她真誠的看向謝行州的雙眸,打算循循漸誘的套話。
只可惜謝行州並不吃這套,定定看了她好一會兒,輕聲附耳道:
“你還真是……死性不改。”
他低笑一聲,手腕瞬間收緊,將她整個人直接從地上抱起重重摔在床上。
謝行州欺身而上,將人完全籠在身下。
“真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啊,不過這樣才更有趣不是麼。”
謝行州眼底有紅光劃過,語調逐漸危險。
他漫不經心的拾起南訶的一縷長髮放在指尖纏繞。
“顧玲一回國我就知道了,她想去醫院把我母親接走卻沒想到我早把人換了。
不過我也很好奇她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乾脆就將計就計。
只是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我的好助理……我是真沒想到還能在船上看到你。”
他從容的眉眼下,是如深淵暴風下的純黑荊棘。
謝行州聲音放緩:
“我給過你機會,只要你乖乖的留在我身邊,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可你怎麼那麼不乖呢?在醫院時走的那麼幹脆,連頭也不回,真是傷透我的心啊。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把你關起來好不好。反正現在外面的人都以為你死在遊艇爆炸裡了。”
南訶剛想說自己可以解釋,一個金屬手環就扣在她手腕上。
冰冷的金屬質感緊貼手肘,沒有絲毫縫隙,彷彿渾然一體。
“這個手環我上次出差前就特意為你定好了,能幫我更好的瞭解你。
除了你的身體各項數值外,它還會放電,所以可別好奇心太重去拆除它。”
謝行州在她額間親吻了下。
“好了,既然你不餓就好好睡一覺吧,明早起來你就是個全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