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話。
“她在教學樓曾經主動襲擊過我,後面臨退學,我曾經在凌家瞧見過她,我一直覺得她的死和凌家有關,但……凌興和給了我一個地址。”
“那是一棟廢棄的公寓,但裡面居然發現了暗室,牆面上全是照片……”
沈玉成臉色煞白,急切的挪動自己被捆綁在一起的手腳,喊道:
“不,凌興和不是已經……”
“他沒死,而且不但沒死,還能清醒的出庭指證你。你當了那麼多年大學老師應該知道蓄意殺人和經濟洗錢是不同的判決結果吧。”
“……”
很快,他又大笑道:“你們是在詐我!你們手上根本沒有證據。”
南訶蹲下身,抓住他的衣領,“你和凌興和根本沒有理由去殺劉丹丹,真正指使你的是凌白晴。”
沈玉成沒有說話,南訶也不在意他的態度。
“因為凌白晴對凌興和有偏執且畸形的愛,所以她一邊在給凌興和介紹女人,一邊又嫉妒她們對嗎?”
南訶繼續道:“我並不意外這事,但我不明白你又是有什麼把柄在她手上會這麼聽她的話?你和她也睡過?”
“呸!”沈玉成反應很激烈,啐了一口,“你別侮辱我,這種蕩婦我碰一下都嫌髒。”
“所以為什麼呢?你能告訴我嗎?”
南訶看著沈玉成,“只要你告訴我,我可以請律師幫你減刑。”
沈玉成可不吃這套,他揚起青紫交加的臉,扭曲道:
“你們姓凌的都一個樣,骨子裡就是騙子,還指望我相信你們?我是虧沒吃夠?”
“……”
南訶之後再也沒有問出什麼。
但她潛意識裡知道自己離所謂的真相越來越近了。
就在沈玉成的口始終撬不開,她打算試試催眠之類的干擾手段,杜落打電話給她。
她在電話那頭激動的落淚,聲音顫抖:
“南訶姐,於叔叔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