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笑。也是偶然和顧宴閒聊,他才知道季酒當初和他說的話有些出入。
“聽說季老闆有一個未婚妻,這是真是假?”
季酒被江湛這話一塞,瞬間想到了什麼,罵了一句,“這顧宴舌頭怎麼這麼長。”
對上兩雙玩味的眼睛,季酒和盤托出。
原來季酒家裡希望他成家立業,卻不想季酒遲來的叛逆期在這個時候找上了門。那時家裡已經準備跟人姑娘定了親,但季酒不願,便跟著顧宴去修仙。
這一路走下來受了顧宴的照顧,想著不就是找人搭夥過日子,兄弟也是一樣的。後來一次風寒,又是顧宴衣不解帶的照顧了他幾天,便覺得就算以後有了媳婦也沒有顧宴這般好了。
顧宴待人本就極好,他看著對自己好的人,也可以對其他人好,心裡便有些吃味,漸漸地他意識到自己起了不一樣的心思。進入青陽門之後,這種感情愈演愈烈,在自己的心裡落下了別樣的果實,在倫理道德的壓迫下,糾結之下,沒麼好好學習,只想逃離。
下山之後,又去了解這類人,對他人他可以理解,但放在自己身上就不能接受。這才,明白自己對顧宴不是那種感情。所以在見到江湛和陸修昀時,這才有了送小畫冊一說,看看陸修昀是不是和自己當初一樣,如果是誤會也好及時止損。
至於他自己,因為這事想著有些不甘,便自我麻痺,有時候他都真以為自己喜歡男子了。
聽了季酒跌宕起伏的感情故事,江湛不免有些同情,但更多的是想笑。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腦回路,騙別人也就算了,怎麼連自己都騙?
季酒見江湛想笑,沒好氣的丟下一句就向前走去,“別再這兒杵著了,童邱和宋寶寶都不見人影了。”
知道季老闆是惱羞成怒,江湛也沒再多說,對站在原地的陸修昀說一句,“我們……走吧。”卻在對上陸修昀熱切的目光時,老臉一紅。
陸修昀聽到了季酒的話,也想起了季酒給自己的小畫冊。那時自己就求證了,自己不討厭,也不噁心,而且還很歡喜。
只要是關於江湛的他都很歡喜。
明明這幾天天天都會對視的眼神,在這一刻讓他有些無所是從,沒有來的口乾舌燥和砰砰亂跳的心臟都在催促著陸修昀說出那句他藏在心裡幾個月的話。
“哥……三年了。”我等了你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