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斤重的?太小了。……”
聽到阮小七的話,任充裝模作樣的搖了搖頭,隨即又轉頭望向石碣湖,道。
“我觀你這裡偌大的一個去處,怎地連十五六斤的魚都沒有?”
“你……”
原本阮小七見任充事多,又嫌五六斤的魚小,早就沒了搭話的興趣。
不過,看到任充望向了梁山泊,又加上這些時日總是輸錢,心中煩悶,話便不自覺的多了起來。
“似客人要的這等大魚,每常莫說只要五六尾,便是要得再多些,我也包辦得。不過,如今便是要這五六斤重的,也是需要等待。”
“實不相瞞,十五六斤的大魚,那梁山泊中多的是,只可惜,我這石碣湖太過狹小,存不得這等大魚。”
聽了阮小七得話,任充望了望連成一片的大湖,故意發問道。
“我看這裡和梁山泊一望不遠,相通一派之水,船家如何不去打些?我多給些銀子便是了。”
“哎!……”
果然,任充這話算是說到阮小七的心坎裡了。
聽了任充的話,阮小七嘆了口氣。
“客人不知,在先這梁山泊是我弟兄們的衣飯碗,如今絕不敢去了。”
“偌大的去處,怎地去不成?難不成是官司禁打魚群?”
“什麼官司,敢來禁打魚鮮!便是活閻王,也禁治不得!”
“既沒官司禁治,如何絕不敢去?”
“你不知道!如今那梁山泊中…………,我與你說這些做甚?如今只有五六斤重的魚,你要買,我便與你去打。你若不要,去休,去休,莫要打擾我睡覺。”
阮小七本來要和任充訴訴苦的,不過,突然想到,任充只是來買魚的客人,和自己萍水相逢。
有些話,自己實在沒有必要多說。
立馬興趣索然的擺了擺手,又向後一倒,躺回了船板上。
“哈哈,素聞阮氏三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