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的歌聲,
編織成一扇窗,在殘破的牆上,
缺席的燈,沒有記憶,
也沒有形成擴散的蛛網,
蛛網的獵殺裡,
死亡的尖叫只剩下空濛的迴響。
噢,當太陽繞開這裡的時候,
蠑螈和鳳凰也逃走了,
帶走了窗前被動的風鈴。
鐵柵欄日復一日,
緊縮在侷限的出口裡,
像黑獸貪婪的嘴巴,
吞噬著那麼多光明。
我不會介意,歌聲
是歡喜,還是悲嗆,
歌聲消失的過程中,
彷彿只有一場輝煌的雨,
才能喚醒沉睡的眼睛:
天就要黑了,
一個死亡的男人在復活,
他馱著沉重的秘密,爬出
玻璃和鐵柵欄的封鎖,
他跌入,無限延伸的黑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