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安排永昌入軍隊(1 / 3)

楚軼和笑塵主僕兩個打眉毛官司,打的熱火朝天。梓婋就當自己眼瞎看不見,坐在那對主僕的對面,認真地研究著擺在面前的茶杯,腹誹道:嗯,品質中等的牙舟窯,製作算不得上乘,但勝在輕巧實用,咦,我為何不做一做瓷器生意呢?這種生活中必備的東西,不管家庭富足還是貧困,都得用這碗碟杯子的,薄利多銷的話,利潤也是很客觀。

楚軼見梓婋盯著面前的杯子出神,以為徹底把她嚇到了,就出聲道:“岑洛雲?!哎哎哎!回神,回神!”嘴裡喊著,手還伸出去在梓婋面前打了幾個響指。

“叭叭叭”的響指聲,將梓婋的神思拉回了現實,梓婋哀怨地看了楚軼一眼,眼神裡似乎飽含著無限的不滿和委屈。楚軼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心想:這什麼眼神?我這也沒將她怎麼了啊?難不成被我的身份真的嚇到了?

楚軼哪裡知道,梓婋根本不怕楚軼到底什麼身份,反而剛才在公堂之上得知楚軼皇子身份後,心底裡有一絲的雀躍,短短的時間內,梓婋已經在考慮怎麼將自己和楚軼的關係利益最大化了。梓婋剛才那哀怨的眼神,其實是對楚軼打斷她賺錢思路的不滿,哪裡有楚軼想的這麼複雜。要是楚軼知道梓婋心中真正所想,保證要氣的吐口老血。

梓婋用手指指笑塵,又指指自己的喉嚨,再沾著杯中的水,在桌面上寫了兩個字:解釋。

笑塵瞬間明白梓婋的意思,就立馬把剛才公堂之上錢一凡掐傷了她的喉嚨的事複述了一遍。梓婋又寫:“潘神醫說有幾日不得說話,強行說話,會傷的更嚴重,還請楚王殿下見諒。”

楚軼聽了笑塵的解釋,又看了梓婋寫的話,氣憤不已:“這錢一凡過於囂張了。敢在衙門傷人,只判六年,還真的是嫌少了。”

梓婋心裡算了算時間,覺著方永昌去開藥應該要回來了,於是就站起身走到視窗,嚮明採軒看去。正巧方永昌提著幾包藥剛要進門,梓婋揮揮手,想要喊,突然想起自己喉嚨不便,於是就拉著笑塵指向方永昌,示意笑塵將方永昌喊過來。

笑塵又飛快地理解了梓婋的意思,雙手做喇叭狀高聲喊了幾下方永昌的名字。

梓婋見方永昌回頭,立馬揮手加招手,示意方永昌到包廂裡來。方永昌雖然不明白梓婋喊他到對面是為了什麼,但還是聽話地走了過來。

到了包廂裡,梓婋拉著方永昌的手,示意他跪下叩拜,方永昌還有一點搞不懂狀況,於是又拉起方永昌的手在他寬大的手掌中寫到:這是楚王殿下,剛才幫了我們,快謝謝人家。

方永昌恍然大悟,並有了一絲的瑟縮不安。他立馬跪下,二話不說先邦邦邦地磕了幾個頭,直起身後,又看向梓婋。

梓婋又在他的手掌中寫道:把你的冤屈和你做的事都說給楚王聽,他會為你做主。

方永昌不敢置信地看向梓婋,梓婋雙眼滿含真誠地對他點點頭。

於是方永昌再次給楚軼磕了一個頭,將方家和錢家的恩怨娓娓道來,說到最後,二十好幾的漢子,麥色的臉頰上已是佈滿淚水,哽咽低泣。

笑塵站在楚軼身後,聽完了方永昌的故事,早已是捏起了拳頭,面色憤慨,咬牙切齒,恨聲道:“這可惡的錢一凡,不應該判六年,而是應該判殺頭。”

方永昌伏在地上,以頭搶地:“王爺,錢家殺了我爹後,後手做的很乾淨,見證的人除了門房,都是籤的死契,沒人會給我作證,我甚至連物證都沒有,除了我爹臨死前在亂葬崗的石頭上寫下的一個錢字。殺父之仇不共戴天,我只能以放火的方式去毀了錢家,不然我枉為人子。”

楚軼聽了方永昌的敘述,面色沉沉:“方永昌,儘管真正點火的不是你,是那兩個誤闖的乞丐,但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犯罪是要收到懲罰的。不然大明律就是擺設。本王雖然不管朝政,但也沒有輕易放過罪犯的道理。你可知罪?”

方永昌不敢抬頭直視皇威,只覺得楚王的聲音不似剛才親和溫柔,隱隱散發著上位者的威壓,讓他甚覺壓抑和緊張。但是方永昌還是鼓起勇氣道:“草民願意接受懲罰,只求殿下放過我岑兄弟,她是無辜的。”

楚軼見方永昌為梓婋求情,嗤笑一聲,含著冷意:“無辜?岑洛雲,你會做賠本的買賣嗎?方永昌的這把乞丐之火,可是為你帶來了應天府大半的布匹生意呢!你還覺得她是無辜的嗎?”

楚軼又轉向梓婋,意味深長地問道:“岑老闆,你自己說呢?”

梓婋默不作聲,方永昌接話道:“王爺,商人無利不起早,這個道理我懂。”這話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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