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本的計劃他們一出海澤便要直接前往無相國主城,可誰知他們剛走出海面,卻看到何宇辰竟是站在海邊,旁邊站著黎澤,還有何家的幾個手下。
“桑邑,我們又見面了。”何宇辰見到桑邑後說道:“怎麼樣,海里可存放古銅器?”
“這海里哪裡有古銅器,到是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難不成專門來迎接我?”桑邑走上岸邊,站在何宇辰的面前:“又或者?你還想從我這裡搶盒子?”
顯然滄九然和曾前輩並不認識何宇辰,此番只是有些詫異的望著面前的這個陌生男子。
“盒子自然是要拿的,不過並不是現在,我來海澤也是來取一件東西的。這件東西,我想你知道。”何宇辰淡淡的說道。
“無相水鱗嗎?”桑邑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若是取水鱗,我奉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水鱗對於無相國來講至關重要。”
“那若我強行去取呢?”何宇辰笑了笑,竟是拿出了龍涎稱,看樣子是準備來一場較量了。
“想打架那便隨時奉陪。”桑邑也拿出古銅盒,兩人身上一紅一白兩股氣焰頓時開始交織起來,周圍的空氣好像頃刻間凝結了起來。
接著兩人身上的氣焰同時消失,何宇辰收回了龍涎稱,望著桑邑說道:“我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你還當了真?”
不知為何,桑邑在這傢伙面前總有一種被耍了似的感覺,他草草的收回了盒子,說道:“我可沒與你開玩笑,這無相水鱗若你要拿,我第一個不讓。”
桑邑手中的火龍已經騰空而起,顯然不讓何宇辰再移動半步,若是無相水鱗再被拿走,那海溝中的寒冰又會將整個海澤冰封,滄九然所做的一切便失去了意義,曾可前輩這麼多年的努力也便化為泡影。
“我說了,只是與你開了一個玩笑。”何宇辰繼續淡淡的說道。
可桑邑的火龍已經衝著何宇辰衝了過來,黎澤隨即驅動赤銅器擋在了何宇辰的面前,火龍吞噬的只是黎追的器物,卻沒有傷到何宇辰分毫。
桑邑詫異的看著黎澤,可也始終沒有說什麼,而何宇辰卻繼續說道:“這兩年不見,你的好像變得沒有那麼沉穩了。”
“有嗎?”
“是你自己沒有發現。”何宇辰說道:“方才你對我動了殺念。”
聽到這話的時候,桑邑的心中咯噔一聲,好像的確如此,可對他動殺念不應該是理所應當的嗎?
“那又如何?”
“我記得原來的那個桑邑,並不是這樣的,起碼就算是面對我,也還帶著一絲猶豫。”何宇辰說道,接著看到桑邑身後的滄九然:“是因為他嗎?”
“何宇辰,你來這裡難不成就是為了與我討論我這幾年的變化嗎?”桑邑心中一陣煩躁,當年在何家庭院,何宇辰將他當做玩物放在鬥獸場中,差一點被那些野獸所食,他所做的一切,如今又有和顏面與他講這些。
“自然不是,你要守這水鱗,那便守好,我如今只是聽說你來了海澤,特地在這裡等等老朋友。”何宇辰說道:“既然你要守這水鱗,那我便不取。”
“何宇辰,這番話也不像你的作風。”桑邑說道。
何宇辰沒有說什麼,轉過身帶著手下人準備離開,臨走前,又叮囑了桑邑一句:“這無相國與海澤的水很深,我奉勸你明哲保身,否則就算是你身邊的幾個朋友在也未必能護得住你。”
桑邑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無相國的事他原本也沒有過多的插手,他不過是來這裡尋了一枚同歸戒而已,可心中卻突然咯噔一聲,的確,在無形中自己已經陷入到了無相國與海澤之間的爭鬥裡,再看看身後的曾可前輩與滄九然,與他一起的江悠和孫齊,也都被他一同帶入了這個漩渦。
這樣下去,今後要發生的事,他都無法去預料,甚至有可能讓江悠和孫齊他們一併陷入到危險之中。
這件事,看起來要斟酌一番才是。
“桑邑,你怎麼了?”滄九然走到桑邑身邊問道,從方才何宇辰離開後,他的臉色就不大好看。
“我沒事,走,回無相國,去找滄子和。”桑邑說著便動身前往無相國去了。
一入無相國城池,曾可便立刻前往王宮向無相國主說明情況。
而桑邑和滄九然他們也立刻在城中尋找滄子和的下落,幸好曾可前輩一早便將祭祀住所的位置調查了清楚,並且告訴了他們。
這樣一來找滄子和便容易了許多。
見到滄子和的時候,他好像已經知道了他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