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看著手中自己費勁心思鍛造的戒指,此時竟像是一件魔器一樣……
他想要的結局不是這樣的。
他一生將鍛造術放在首要的地位,便是想要讓無相國的鍛造術也能在九州上擁有一席之地,並不是這樣的結局。
一個月後,曾可拒絕國主的提議,而國主手中握著一紙詔書,曾可因有謀權之私,革除職位,終身不得再踏入皇宮。
離開了皇宮的曾可,有些失魂落魄。
手中的戒指宛若一塊寒冰,刺骨。
他鍛造器物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成為無相國最強的鍛造師嗎?還是為了無相國的國人,他一時有些分不清這一切的意義何在,難道說他為無相國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嗎?身為鍛造師,難道就如此低微?
那段日子,曾可衣衫襤褸不敢以真容面對族人,雖然戴著面具,可整個人卻頹廢不已,整日在酒樓中飲酒,完全不顧及形象,沒有人知道他是誰,也沒有人知曉他為何如此頹廢。
只是人群中還是能聽到他那枚戒指的傳言。
卻是那麼刺耳。
看著這樣的曾前輩,桑邑很想到他身邊安慰他,可奈何他就算是在曾可前輩身前,他好像也聽不到看不到他的存在。
或許曾可就是被困在了這段灰色的記憶中無法自拔,可他該如何將他叫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