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紙上,然後又寫了一頁當下酒類的改進濾酒工藝,待墨跡乾淨後放在了一側。
等了約莫半個時辰的功夫,小許掌櫃一臉輕鬆的推門而進。霍荀已經從霍婉的口裡得知小許賬房已經升為掌櫃,連忙起身拱了拱手:“許掌櫃。”
“霍兄弟不必客氣。”小許掌櫃笑道:“今日多虧了二姐兒了!那貴人飲了這浮香酒後大為滿意,此事已經解決了!”
霍婉也笑道:“恭喜許叔了。”
“二姐兒,許叔這次就直說了,你這浮香酒你可願意賣給許叔?”
“不瞞許叔,這是我爹留給家中的釀酒秘方,據說是從西邊蠻夷之國傳過來的,浮香酒的顏色取決於所取原料,原料不同則釀酒步驟不同,釀成的成品的顏色,口感也不盡相同。”霍婉輕聲道。
霍荀坐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沒有出聲。
小許掌櫃開店迎客,南來北往見了許多人,如此陣仗他就知道此事是由霍婉做主了。
“二姐兒,這浮香酒的方子,我願出一百兩銀子。”小許掌櫃頓了頓,直接說道。
霍荀桌下的手抖了抖,但仍舊沒動。
“許叔,這紙上有我寫的五種酒類的釀造手法,以及當下酒類的改進工藝,同時我向許叔保證,此秘方只供給許叔一人,出了這裡,除了你,就再也沒人知道這方子了。”
小許掌櫃聞言,眼睛驀然一亮。
“二姐兒,我便不跟你出虛招子了,你看二百兩如何?”小許掌櫃道。
“可以,許叔,那咱們就成交了。”霍婉笑盈盈的回道。
小許掌櫃是個雷厲風行的人,當即從賬房處支了二百兩銀票遞給了霍婉,霍婉也不拿喬,把寫的十分細緻的秘方雙手遞給了小許掌櫃。
小許掌櫃看著這幾頁薄薄的釀酒秘方,心中頗為激盪,看來自己調去京城許家主支大有希望!這哪裡是一份方子,而是他叩問主家的敲門磚!
在把兄妹二人送出酒樓後,小許掌櫃招來夥計吩咐道:“快去縣城裡打聽打聽,可有誰家的酒莊兌出。”
“掌櫃的可是要飲酒?”夥計問道。
“蠢才,爺要飲酒何須打聽酒莊,快去問,不拘選址,最好隱秘些的。”小許掌櫃道。
“是!”
且說霍荀往前走著,越走越覺得腳下輕飄飄的。霍婉無法,拉著霍荀去錢莊兌了三十兩白銀裝進揹簍裡,等霍荀坐在了回村的牛車上,這才慢慢回了魂。
等下了牛車後,霍荀拉著霍婉快步往家的方向走,霍婉哭笑不得:“哥哥,為何走的那般快?”
霍荀不語,只是一味往前疾行。
平日裡從村口走過來需要一刻鐘的功夫,今日只用了不到十分鐘。霍荀進門後,一把拉過在掃院子的趙玉秋道:“秋娘,進屋來。”剩下院內的霍修遠和霍婉面面相覷。
霍婉乾脆從屋中拿出一本百家姓基礎啟蒙書,在院子中教著霍修遠認字。
“遠哥兒,這次該到了:孔曹嚴華,金魏陶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