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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玉姐姐,你去庫裡看看,有沒有補氣血養身子的補品,幫我備上兩份,然後隨我去看看薛家表兄和薔哥兒。”
難得休沐回來一趟,於情於理,賈玩也該去他們那兒探望探望。
紅玉剛應下,一旁的晴雯聞言,水潤粉嫩的小嘴一撅,語氣憤憤地小聲嘀咕道:“又不是什麼正經爺們,三爺上回還被他們連累著到昏迷,怎麼還要上趕著去送東西!”
小丫鬟們久在內宅,少見外男。
上次難得碰上薛蟠和賈薔過來,又是那種德行,自然印象極差,且記憶深刻。
五兒也同樣有所不滿,心裡想著:三爺這樣好的爺們,與那等人走得近了,也不知會不會被拐帶壞!
不過若是三爺真的變壞,難道會像寶二爺一樣,吃人嘴上的胭脂?
寶玉愛吃胭脂並非什麼隱秘的事兒,不說在他跟前伺候的幾個丫鬟,就連二太太跟前的大丫鬟金釧兒都沒少了。
府裡的大小丫鬟多是青春懵懂的年紀,有關這些訊息,就跟那“金玉良緣”一樣,傳得最快。
五兒一想到有這個可能,腦海裡就浮現自家三爺那張好看的臉,然後吃了自己唇上的胭脂……
念頭一閃而過,兩頰立時緋紅,心中羞意難當。
賈玩對這些小姑娘的心思自然不如平時那樣敏銳,畢竟誰家好人會從探望病人聯想到“吃胭脂”?
至於晴雯的小聲嘀咕,他也只當沒聽見。
紅玉辦事是叫人省心的,很快便備好東西,隨著賈玩一塊兒出了門。
薛蟠是兄,梨香院離得又近,所以賈玩自是先帶一份補品去了他那兒。
“大爺,該換藥了。”,香菱手裡捧著藥盤,聲音半怯半糯地請示道。
這丫頭生得一副極好樣貌,眉眼間頗有嬌憨之氣,正當中又有一顆胭脂痣,天然便是美人胚子。
年只十三四,已出落得猶如翠果,只面上還帶幾分嬰兒肥,未完全長開,顯得愈發可愛。
叫人見了,只想好好捏一捏她那張臉蛋兒。
薛蟠看著她那怯生生的動作神情,只覺柔弱可欺。
雖然傷勢未愈,不能真拿她如何,但總想上手把玩一番!
這半個多月來,一開始是自己傷重沒那個心思,可這兩天許多傷口結疤,傷口發癢,心裡也開始癢癢了!
總得想個法兒轉移注意力不是?
可他不方便下床活動,又不喜歡看書,便只剩下香菱這妮子最合適!
口舌略有些幹,便道:“上藥急個什麼?你且到我前頭來,我這會兒正頭腦發昏,你過來給我捏捏!”
香菱聞言抿了抿唇。
她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傻姑娘,自家大爺是個什麼心思她又怎會不清楚?
說是讓自己給她捏捏腦袋,可真過去,那就是由著他來捏自己了!
但即便知道又能怎麼樣呢?
自幼時被人拐走,前後已不知被賣了幾回!
大爺出銀子買了她,還為她打死了人惹上了官司,又把她一路帶來盛京。
自己孤身一人,舉目無親,賣身契又捏在大爺手裡,早已註定是大爺的人。
所以她早就認命了,大爺想對她怎樣都是可以的,哪有她不情不願的餘地?
沒有多少牴觸,便來到了大爺身前。
薛蟠一直趴在榻上,香菱便也蹲下身子,一雙圓潤白皙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大腦袋上,小心地揉捏起來。
兩人離得很近,薛蟠聞著那股女兒家特有的馨香。
大半個月不知肉味,他這會兒情緒特別高漲,尤其是看著眼前那肉嘟嘟的精緻小臉兒,心中更是湧起一股衝動!
就這麼慢慢探出手來,捏向香菱的臉蛋兒。
他的動作不快,香菱卻根本不敢躲,只緊緊地抿著唇,任由那作惡的大手狠狠捏上了自己的臉頰。
很痛!很害怕!
就在薛蟠不滿足於臉蛋兒,大手準備下移時,忽然聽門外有小廝報:“大爺,玩三爺來看您了!”
一聽這話,香菱猛然鬆了口氣。
有客人來,自家大爺還是不至於當著客人的面欺負自己的!
薛蟠有些不悅,但玩兄弟好心來看自己,總不能甩臉子,只能讓小廝將人請進來。
“玩兄弟怎麼來了?”
他仍趴著不好動彈,身上只穿著一件內衫,大半個身子都縮在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