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不過你的威名我們可是久仰了。”喬帥也在一旁起身恭敬的道。
“是啊,能夠發現張獵戶這塊璞玉,喬書記不愧是從戰爭年代下來的老革命啊。”身後兩個公社幹部也是連忙一起恭維。
張鐵軍察覺出來了話裡話外的意思有些不太對勁,看起來自己的功勞已經被瓜分乾淨了,好在自己也並不在意這些虛名,能夠給喬家鋪子在這個時候帶來一些實惠,讓自己家裡有一口飯吃,就已經很是不錯了。
在場的四個人可以說得上是八百個心眼子,唯一顯得有些不諳世事的就是喬大方了。
“張鐵軍,你和大隊上立下的委任狀可是一千斤,你這才打了多少?”
“六百多斤。”
“差那麼多,你還好意思提?趕緊再去打。”
“過年前不上山,這是獵戶的規矩。”
“什麼狗屁規矩,這裡是喬家鋪子!”
張鐵軍嘴角微微揚起,沒錯,一切都是他所預謀好的。
想要拿著自己的戰果去賣弄人情?門都沒有!
既然這局棋盤已經成了死棋,那就自己乾脆將水攪渾。
和張鐵軍所想象的差不多,沒有太多心眼的喬大方被張鐵軍一番話給激怒。
在喬大方的眼中,自己嚴肅的話語是宣講自己權利的證明,可是在兩個公社領導眼中,這種易怒易衝動的話,卻有些不太穩重。
沒有人是傻子,尤其是在常年和基層官員打交道的公社領導,一眼就可以斷定喬大方不是可以委以重任的大隊書記人選,但是考慮到喬帥的在場,兩人也不好繼續表態,只好低著頭喝著大碗茶。
“大方!說什麼呢?”喬帥也發現了兩人臉上的不對勁,立馬打斷道:“弄來多少都是本事,也是一個心意,兄弟,多謝你了。”
喬抗戰也覺得面子上有些掛不住,畢竟剛才自己可是在幾人面前好好捧了捧這個寶貝兒子。
“鐵軍兄弟,辛苦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再有幾天就過年了,多陪陪你娘。大隊這邊的事情你就先不用管了,有什麼特殊事情我會吩咐人去叫你的。”喬抗戰依舊是那一副和藹可親的面貌。
等到張鐵軍離開後,褚國平,穆三江對視一眼後,穆三江開口道:“天色也不早了,咱們要不走?”
“別走啊。”喬抗戰連忙阻攔:“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官民同樂同樂,熱鬧熱鬧,正好也嘗一嘗咱們地道的農家菜。”
褚國平搖搖頭:“飯,我們就不在這裡吃了。晚上市裡還有一個會議,要抓緊時間熟悉熟悉材料。”
兩人的推脫自然是瞞不過同樣是公社黨組成員的喬帥。
“晚上那個會議,不是說林書記參加嗎?”喬帥詢問道:“這些都是的事兒,咱們又何必那麼操心呢?”
“我和老褚可沒你這麼輕鬆,現在自然災害這麼厲害,而且邊境外又不安分,現在到處都在等著煮米下鍋,我們兩個一個分管經濟,一個分管農業,總要給林書記分擔分擔責任嘛。”穆三江解釋道。
“要不說您們兩位受林書記重視呢。”喬帥讚賞道:“老同志就是在意工作,是我們這些年輕幹部所要學習的榜樣啊,工作很重要,但是身體也要在意,兩位大姨可和我說了,你們兩位都有低血糖,這要是出了一點偏差,我可能承擔不了這個責任,而且飯已經熟了,吃兩口再走。”
“飯是吃不了了,而且喬家鋪子也受了災,我們要是在這裡吃不是給你們增添負擔嘛。”褚國平看了一眼喬帥:“你放心,有些事情我們一定會酌情向上反饋。”
“那就多謝兩位老大哥了。”喬帥也不再阻攔只是給喬抗戰遞了一個眼神。
喬抗戰心領神會從炕沿下面掏出一沓已經熏製好了的菸葉。
“酒肉都已經放到車裡了,聽說咱們公社這幾天斷煙了?咱們喬家鋪子還有幾畝菸草,這些小意思不成敬意。”
聽到喬抗戰這麼說,褚國平,穆三江兩人有些愕然。
“這不太合適吧。”褚國平拿起菸葉子放在鼻子下仔細聞了聞立馬稱讚道:“這可是上好的關東葉子菸,喬書記,你這”
“這些東西都是土特產,你們拿回去卷著抽,要是:()重生1960:我承包了整座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