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微微一顫，她抬頭看向張玉。
“嗚嗚嗚嗚，我只是個奴婢而已，再說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張玉看著她，眼神中閃過一絲憐憫。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輕柔的掠過女子臉頰，輕輕拂去她臉上的淚痕，動作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然而，接下來的話語卻如寒風刺骨，“是啊，跟你有什麼關係呢？那你就去死好了，反正這世界多一個少一個奴婢，也無人在意。”
說著，張玉的雙眼驟然變冷，彷彿兩汪深不見底的寒潭，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
他的手滑到女子的脖子上，手指逐漸收緊，力度之大，讓女子猛地掙扎了起來。
她雙手本能的抓住張玉的手腕，試圖掙脫那致命的扼制。
然而，張玉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緊緊扣在她的脖頸上，絲毫不為所動。
“為……為什麼……”女子艱難的擠出幾個字，聲音細若遊絲，她不明白為什麼變成這樣。
杜松看著都傻了，這張老漢，還真不是個好人。
對女子一點憐惜都沒有，說掐就掐。
張玉的手並沒有放鬆，反而更加收緊，指尖幾乎要嵌入女子的肌膚之中。
他冷笑著，聲音冷冽如刀，“為什麼？因為你留下只是浪費糧食，對這個世界沒有任何用處，還不如去死好了，反正你本來就是要死的，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
女子的雙眼瞪得滾圓，滿是不可置信和絕望。
她雙手更加用力的抓住張玉的手腕，指甲深深掐入他的皮肉，但張玉卻彷彿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手勁絲毫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