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將他如何找上你,說予孤聽,有沒有,孤自會分辨,你無需解釋。”
“是。”
孟婉應聲,很快將自己與景王如何見面,再到如何不打不相識,一一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便見著容胤眸底浮上一抹幽深,“你曾將他推到泔水桶?”
“是,奴婢當時不知道他是景王,以為只是御膳房的雜役,景王不提,奴婢已經不記得這件事情了。”
她面色有些無辜,容胤見她這般,知道她說的不是假話,於是伸出手。
“你過來。”
她猶豫著走過去,眉眼微垂著,容胤看著她,同樣身為男子,他自然知道如今長開的小丫頭,有多勾人。
容顯自小就是個跋扈性子,竟會紆尊降貴為孟婉買來糖葫蘆,他不能坐視不管,不然,自家這個小丫頭被別人偷跑了,他還矇在鼓裡。
“日後不許再見他。”
他開口,是命令的語氣,孟婉點頭,似小雞琢米,“奴婢記下了,下次見著景王,定然繞道走。”
看著小丫頭乖巧應下,容胤壓了壓唇角,“以後每日中午過來,替孤喂小狸。”
“啊?”
孟婉抬起頭,滿眼不解,卻見著容胤一副理所當然。
“它既是會去找你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若不來,它被人抱走,可就不一定能回得來了。”
“殿下,小狸沒有去找奴婢,只是湊巧它跑到繡作處附近被奴婢見著了。”
“那它為何沒跑去東宮?沒跑去旁的殿?小狸是隻靈貓,識得你的氣味,若是它再因為去找你,而偷跑出去,被人給害了,你於心何忍?”
“有人要害小狸?”
孟婉心裡一緊,容胤淡淡看向她,“小狸同你一樣,你為何幾次三番被人算計?”
孟婉眼神一驚,因為她曾侍奉過殿下,故而這段時日,被人處心積慮算計。
可小狸只是只貓,難道那幕後之人,也會這般喪心病狂對付一隻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