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認,沒做過的更不能栽在他頭上!
他揚臂一指哭得說不出話來的趙夫人,“父親與表兄出事時,是母親先發現的,替父親表兄收殮入棺時,母親亦可作證!”
可憐趙夫人本就纏綿病榻多年,如今驟然驚聞丈夫與侄兒為爭奪家主之位而亡,丈夫身份遭受質疑,又牽扯到子弒父,驚動府衙不說,連徐家也有意驗證為上!
開棺之際,卻連要驗的屍身也不見蹤影!
受一連串的打擊驚嚇,趙夫人沒昏過去已然算是身體底子夠好!乍聞親兒子拉自己出來作證,她愣神間,倉促地點了下頭。
但目及趙家其他人的疑惑,她又遲疑了。
趙啟自那場意外回來後,的確有些不一樣,從不許別人侍奉,沐浴更衣時更是將所有人都清出屋外,連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也不例外!
她以為是傷病折磨所致,如今再聽,倒也起了疑心。
不願有人服侍,是為了遮掩傷勢不一樣嗎?
她猶豫地看向趙恆宇,又看向了徐家。
靈堂被攪得一團亂,身份被質疑的趙老爺無故失蹤,府衙當即著人尋找。
“大人是認為家父屍身還在家中不成?”
鬧哄哄的趙家瞬間被衙門的人擠進大門,趙恆宇面色鐵青地看著在自家搜尋的官兵,抬眸正要暗示藏身各處的殺手再次準備,不料屋頂處竟空無一人,頓時慌了神!
那群瘋子竟敢違抗他的命令走了!
府衙魏樞捻著鬍鬚,肅然道:“有人親眼目睹你與兩年前屠戮靜山派的殺手組織摩訶門勾結,販賣我朝禁藥碧茴草,私自種養,流於百姓之中,此乃其一。”
堂前眾人皆愣,趙家人更是驚愕地跪坐在地。知情的幾位長輩更是神色緊張,唯恐被株連!
私自販賣禁藥是重罪,趙恆宇鋌而走險牟利,賬上所寫的每一筆用處,卻都在趙家那知情的長輩頭上!
趙恆星更是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家兄長,明眸噙淚,“三哥……”
他三哥趙恆宇此刻咬牙,緊緊攥住拳頭,面色不善地看向了徐家!
鳳曲城只有徐家的情報網會知道這些隱秘!
也只有徐家會將所謂的證據將給府衙。
徐家這麼做,定是為了徐盈!
他目光如刀,掃向被人群擁在身後的徐盈,耳邊府衙的聲音鏗將有力地落下!
“這屠六指證你僱兇弒父,而又對所僱者以妻兒性命要挾保密,方才更是縱護衛對其痛下殺手,無視法度,此乃其二。”
“三月十一,以碧茴草陷永昌郡主之子陳安癱瘓,此乃其三。”
“以上皆有你親信指證,往來信件文書也有謄抄,於今日酉時前呈送本府。”
魏樞目色凌厲,“本府此刻來,是特來請你過府衙交代的!”
他話音剛落,便聽噌的一聲,有人拔劍抵上他的喉管。
“趙恆宇!你敢殺本府?”魏樞怒然。
“大人以為自己還走的出去嗎?”
趙恆宇冷笑,挾持著府衙看向徐家,趙家心腹紛紛隨趙元護他調轉方位。
堂下眾人被他這一舉動嚇得紛紛後退,官兵拔刀欲圍將圍。
他眼神狠厲,直直衝那從人群中走出來的少女,發出一聲不甘。
“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