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制止的措施。
但措施效果大多很差,另外更存在一些並沒有引起姚娘子關注的信眾,在橫山中藉著祂的名號,很是做了些惡事。
這些事情,姚娘子雖有失察的過錯,卻非什麼不赦之罪。
毛綻在那祭文中,按照陳仲的一些暗示,將限制,或者說約定的神、人共守的規條寫就,姚娘子以自身神意締結諾言後,也就成了名正言順的橫山山神。
陳仲要尋找迦樓捺鬼王洞府,姚娘子便代為引路。
姚元起、溫山郎則是一家好不容易團聚,哪裡願意分開?
再說跟著陳仲一起,又是天大的機緣了。
至於姚元起那便宜女婿廖希同,且不說他對自己在架碓寨時的妻兒毫不顧念,一副拋妻棄子的絕情做派,單單是他那老謀深算的無恥表現,姚元起就看不慣!
更別說經過毛綻審問,廖希同作惡確也不少,嚴格來說完全夠得上斬首示眾,只是正如他自己所說,先前自殺,以命謝罪,如今祂已是鬼神,這作為人時的罪責,到底該怎麼算,實在不好決斷。
毛綻有心看在姚元起面子上,來個人死賬銷。
奈何幾次拐彎抹角試探陳仲態度,都不得要領。
如今只好暫時收押在焦縣縣衙,給毛綻做個臨時的幕僚。
“唉,當年那迦樓捺擄掠了許多姐妹,如今都已成了白骨,僅餘妾身一人,再見這裡,真是心內好似刀絞……”
姚娘子指著那洞窟,臉色悽然,說罷了往事,又屈膝斂衽,求陳仲道:“仲公爺爺在上,這片險惡所在自妾身正名以來,便如背上生疽,委實難捱,求爺爺出手,為妾身去此疾患!”
聽得此語。
陳仲不自禁地露出異色。
仲公爺爺?
:()乾心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