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劉禪的強勢之吻,張星彩大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彷彿被定住似的,渾身使不上勁。
“這個混蛋,竟然非禮我。”
回過神的她,內心把劉禪罵了個體無完膚,甚至還在後者的薄唇上狠狠咬上一口,痛的劉禪長嘶一聲。
劉禪連忙將唇瓣移開,盯著張星彩,舌尖舔了舔唇角的血跡,忍不住皺眉道:“你是屬狗的嗎,怎麼還咬人?”
“誰讓你佔我便宜。”張星彩哼了一聲,俏臉通紅似是要滴出鮮血:“喂,手手擱哪放呢!”
劉禪氣定神閒,眼波飛掃間,便是見到向來單純的張星彩眼神慌亂,而那慌亂的眸子深處竟還夾雜著幾分嫵媚。
“還是這副樣子最迷人。”劉禪輕聲呢喃。
張星彩象徵性的掙扎幾下,小拳拳直奔劉禪胸膛:“還摸,還摸!沒完沒了是不?老孃跟你拼了”
“哈哈哈哈”
翌日,劉禪來到校場,準備拜別張飛。
張飛似乎早就料到他要來,營帳裡準備了好酒好肉,整整擺滿了一大桌。
“小娃子,來陪三叔喝點!”張飛招呼道。
劉禪緩緩走向前,跪坐在矮桌旁,盯著張飛半晌沒有說話。
“決定了?”張飛瞪著銅鈴環眼,捋著虯髯道。
“是,侄兒特意來向三叔辭別。”劉禪躬身道。
張飛沉默了許久,黝黑的臉龐上有複雜,有惋惜,也有欣慰。
“好小子,不愧是俺大哥的兒郎,明知戰場兇險多變,卻不改初心,俺沒看錯你。”張飛的眼中露出前所未有的讚歎,輕輕拍著劉禪的肩頭道:“既然你心意已決,那便去吧!”
劉禪盯著張飛,沉聲道:“在閬中城這段時日,多謝三叔照顧,離開之前,侄兒想送三叔兩份大禮,權當是小子孝敬叔叔。”
停頓片刻,劉禪接著道:“這第一份大禮,便是水泥路。距離閬中三十里外有一座村落,名為雁落村,侄兒將其作為築路試點,整個村子的主路都被水泥覆蓋,基本上已竣工。”
“水泥路的鋪設,使得交通更加便利,即使是遇到暴雨等惡劣天氣,路況也會完好如初,不會留下坑坑窪窪的痕跡影響車馬通行。”
“另外它更大程度上縮短了通行時間,倘若整個蜀川的主幹道都鋪設這種水泥路,一日千里,朝發夕至將不再是幻想。”
聞言,張飛哈哈大笑,拎起酒罈猛地灌了好幾口。
可能酒不對口的緣故,猛灌了幾口酒的張飛不由得皺起眉頭:“俺現在喝的這杜康酒真是淡出個鳥來,一點都不爽利,還是你小子研製的蜀小白合老夫胃口。”
劉禪苦笑道:“三叔,酒大傷身,以後還是少喝點”
張飛不可置否,捋著虯鬚道:“你剛才說的水泥路,老夫在軍營中也有所耳聞,前段日子你不在府中,想必是在搗鼓這東西吧?不錯不錯,這份禮物俺很:()後主劉禪:從救關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