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3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那裡,劉朗之吃驚地問他,那人突然就不見了。不久,劉朗之因為犯錯被貶官,當時的人們傳說劉朗之府上常有鬼神出現。

長孫紹祖

長孫紹祖,常行陳蔡間。日暮,路側有一人家,呼宿,房內聞彈箜篌聲。竊於窗中窺之,見一少女,容態嫻婉,明燭獨處。紹祖微調之,女撫弦不輟。笑而歌曰:“宿昔相思苦,今宵良會稀。欲持留客被,一願撫君衣。”紹祖悅懌,直前撫慰。女亦欣然曰:“何處公子,橫來相干。”因與會合,又謂紹祖曰:“昨夜好夢,今果有徵。”屏風衾枕,率皆華整。左右有婢,仍命饌,頗有珍羞,而悉無味。又飲白醪酒,女曰:“猝值上客,不暇更營佳味。”才飲數杯,女復歌,歌曰:“星漢縱復斜,風霜悽已切。薄陳君不御,誰知思欲絕。”因前擁紹祖,呼婢撤燭共寢,仍以小婢配其蒼頭。將曙,女揮淚與別,贈以金縷小盒子:“無復後期,時可相念。”紹祖乘馬出門百餘步,顧視,乃一小墳也。愴然而去,其所贈合子,塵埃積中,非生人所用物也。(出《志怪錄》)

長孫紹祖,經常在陳蔡一帶奔波。有一天天黑時,看見路邊有一個人家,紹祖請求借宿。聽見屋裡面有彈箜篌的聲音,他偷著向視窗看了一下,看見一個少女,容貌儀態都非常美好,在明亮的蠟燭邊一個人坐著,紹祖稍稍挑逗她,少女彈著箜篌不停下,微笑著唱道:“宿昔相思苦,今宵良會稀。欲持留客被,一願拂君衣。”紹祖很高興,上前安撫她,少女也高興地說:“你是哪裡的公子,突然來這幹什麼?”於是便與其歡會。又對紹祖說:“昨晚我做了一個夢,今天果然應驗了。”屏風後面的被枕都十分華麗整齊,周圍還有婢女。少女忙派人備好酒席,還真有一些珍貴佳餚,只是都沒有味道。又喝了幾杯酒,酒味也很談。

女子說:“突然遇到上等賓客,沒有時間更換好的酒席。”剛喝了幾杯,女子又唱歌,歌詞是:“星漢縱復斜,風霜悽已切。薄陳君不御,誰知思欲絕。”又喝了幾杯,便上前抱著紹祖,叫婢女撤燈共睡,又把她的婢女匹配給紹祖帶的僕伕。天快亮時,女子揮淚和他告別,把金縷小盒子贈給他,不能有見面的日子了,時常可想念著她。紹祖騎馬出門走了一百多步,回頭一看,竟是一座小墳,他悲愴地離去,她所贈送的盒子,裡面積滿灰塵,不是活人所用的東西。

劉 導

劉導,字仁成,沛國人,梁真簡先生瓛三從侄。父謇,梁左衛率。導好學篤志,專勤經籍。慕晉關康曾隱京口,與同志李士炯同宴,於時秦江初霽,共嘆金陵,皆傷興廢。俄聞松間數女子笑聲,乃見一青衣女童,立導之前曰:“館娃宮歸路經此,聞君志道高閒,欲冀少留,願垂顧眄。”語訖,二女已至。容質甚異,皆如仙者,衣紅紫絹縠,馨香襲人,現年二十餘。導與士炯,不覺起拜,謂曰:“人間下俗,何降神仙?”二女相視而笑曰:“住爾輕言,願從容以陳幽抱。”導揖就席謂曰:“塵濁酒不可以進。”二女笑曰:“既來敘會,敢不同觴。”衣紅絹者,西施也,謂導曰:“適自廣陵渡江而至,殆不可堪,深願思飲焉。”

衣紫絹者,夷光也,謂導曰:“同官三妹,久曠深幽,與妾此行,葢謂君子。”導語夷光曰:“夫人之姐,固為導匹。”乃指士炯曰:“此夫人之偶也。”夷光大笑而熟視之。西施曰:“李郎風儀,亦足相匹。”夷光曰:“阿婦夫容貌,豈得動人。”合座喧笑,俱起就寢。臨曉請去,尚未天明。西施謂導曰:“妾本浣沙之女,吳王之姬,君固知之矣。為越所遷,妾落他人之手。吳王歿後,復居故國。今吳王已耄,不任妾等。夷光是越王之女,越昔貢吳王者。妾與夷光相愛,坐則同席,出則同車。今者之行,亦因緣會。”言訖惘然。導與士炯深感恨,聞京口曉鍾,各執手曰:“後會無期。”西施以寶鈿一隻,留與導。夷光拆裙珠一雙,亦贈士炯。言訖,共乘寶車,去如風雨,音猶在耳,頃刻無見。時梁武帝天監十一年七月也。(出《窮怪錄》)

劉導,字仁成,沛國人,是梁朝真簡先生劉瓛的三從侄。他的父親是劉謇,任梁朝的左衛率。劉導好學,胸有大志,鑽研經史典籍,仰慕晉朝的關康曾經隱居在京口,和志同道合的朋友李士炯一同歡宴,就在此時揚子江面剛剛雨過天晴,便一同在金陵把酒言歡,對廢都金陵的興衰存亡都十分感慨。突然聽見山中松林之間有幾聲女子的笑聲傳來,便看一個婢女,站在劉導的面前說:“從館娃宮回來的路上經過此地,聽到您二位志向高雅,請求二位稍留一段時間,希望您看看我們。”剛說完另外兩位女子已經到了。容顏很特別,都象仙女一樣美麗,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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