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5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姓獐的、姓衛的、姓班的,但是名字都叫‘受’,只有我這個當帥的叫‘多受’。”勃都骨低說:“你們都象唱戲的,有什麼解釋的呢?”成多受說:“通曉擺弄碗、珠等器物的道理,生性不喜歡世俗,說的都是合乎經典要義的事情。”勃都骨低很高興,說:“我從沒見過。”有一個唱戲的立即上前說道:“我們肚子飢餓,咕咕嚕嚕地響,肚皮隨便地繞了身體三圈兒。主人的飯食如果不充足,我們開口要,終究也會不給的。”勃都骨低高興,又命人增加飯菜。一個人說:“請讓我表演一個‘大小相成,終始相生’”於是,一個高個子吞了一個矮個子,一個胖子吞了一個瘦子,高個子和胖子互相吞了兩個人。高個子又說:“請讓我表演‘終始相生’吧!”於是他吐出一個人,吐出來的人又吐出一個人,相遞吐出來,人數又夠了。勃都骨低非常吃驚,就重重地賞賜了他們。第二天他們又來了,表演的把戲和原來一樣。如此一連表演了半個月。勃都骨低很煩,不能為他們準備飯食了。戲子們都生氣說:“主人會把我們的表演當成幻術,請把你的娘子借給我們試一試。”於是把勃都骨低的兒女、弟妹、甥侄、妻妾等,吞到肚子裡去。肚子裡的人都哭哭啼啼請求出來。勃都骨低恐慌害怕,下到階下來磕頭,哀求把親屬放回來。唱戲的都笑著說:“這沒關係,不要愁。”於是就把人吐出來。親屬們和原來完全一樣。勃都骨低深深地生氣了,想要用殺牲的血殺死他們。於是派人秘密地查訪,見他們走到一座古宅院的牆基就消失了。勃都骨低讓人挖那牆基,挖了幾尺,在瓦礫下挖到一個大木籠,籠中有幾千只皮袋。籠旁穀粒麥粒,用手一碰就變成灰。從籠中得到一份簡書,文字已經磨滅了,不能辨識,只隱隱約約好像有三幾個字象是“陵”字。勃都骨低知道是這些皮袋作怪,想要弄出來燒了它,皮袋們就在籠子裡哭喊道:“我們沒有生命,不久就該消滅。因為李都尉留有水銀在這裡,所以能夠暫時存活。我們是都尉李少卿的搬糧袋,屋倒了,平壓下來。經過很長的歲月,現在已經有了生命,被居延山神收為唱戲的。請求你看在神的情份上,不殺我們。從此我們不敢再騷擾您的府第了。”勃都骨低認為水銀有用,把那些皮袋全燒了,沒有不發出冤枉痛楚之聲的。血流漂灑滿地。燒完了,勃都骨低的房廊門戶全發出冤枉痛苦的聲音,和燒皮袋時一樣,一個多月之後,這種聲音也沒有停止。那一年,勃都骨低全家都病死。一年以後,什麼東西都散失淨盡,絲毫不剩。水銀後來也不存在了。

僧太瓊

唐上都僧太瓊者,能(明抄本“能”作“俗”。)講《仁王經》。開元初,講於奉先縣京遙村,遂止村寺。經兩夏,於一日,持缽將上堂。闔門之次,有物墜簷前。時天才辨色,僧就視之,乃一初生兒,其襁裼甚新。僧驚異,遂袖之。將乞村人,行五六里,覺袖中輕。

探之,乃一敝帚也。(出《酉陽雜俎》)

唐朝時上都有一個僧人叫太瓊,能講《仁王經》。開元初年,他到奉先縣京遙村去講經,就住在村寺裡。經過兩個夏天,有一日,他拿著缽子將要到堂上去。關門之後,有一個什麼東西掉到屋簷下。當時天色剛剛能辨別顏色,僧人靠近一看,竟是一個初生的孩子。那包孩子的襁褓很新。僧人非常驚異,於是就放到衣袖裡。要去求村人養活這孩子,走了五六里地,忽然覺得衣袖變得很輕。開啟一看,原來是一把破笤帚。

清江郡叟

唐開元中,清江郡叟常牧牛於郡南田間。忽聞有異聲自地中發,叟與牧童數輩,俱驚走辟易。自是叟病熱且甚。僅旬餘,病少愈。夢一丈夫,衣青襦,顧謂叟曰:“遷我於開元觀。”叟驚而寤,然不知其旨。後數日,又適野,復聞之。即以其事白於郡守。封君怒曰:“豈非昏而妄乎?”叱遣之。是夕,叟又夢衣青襦者告曰:“吾委跡於地下久矣,汝速出我,不然得疾。”叟大懼。及曉,與其子偕往郡南,即鑿其地。約丈餘,得一鍾,色青,乃向所夢丈夫色衣也。遂再白於郡守,郡守置於開元觀。是日辰時,不擊忽自鳴,聲極震響。

清江之人。俱異而驚歎。郡守因其事上聞,玄宗詔宰臣林甫寫其鍾樣,告示天下。(出《宣室志》)

唐朝開元年間,清江郡有一個老頭曾經在郡南田間牧牛,忽然聽到有一種怪異的聲音從地下發出來,老頭和幾個牧童都嚇得跑開了。從此老頭有病發燒一天重似一天。只十幾天,病稍微好些了,他夢見一位男子,穿著青色短衣,看著他對他說:“把我搬遷到開元觀去!”老頭驚醒了,但是不知這是什麼意思。後來過了幾天,又到野外去,又聽到那怪異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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