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部分(1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中,沒聽說有好處的,怎能和我佛同日而語?“道士說:”太上老君降生在天上,他作為這一劫的道祖,是從周朝開始的。他飄浮在紫氣之上,騎著白鹿,人誰沒聽說過?至於三島之事,十州之景,三十六洞的神仙,二十四化的靈異,五尺的兒童都知道,難道只有你以庸俗的見解就敢蔑視?如果要說你佛,他捨棄父親丟掉城池,受穿透膝蓋的痛苦,而又與外道爭強鬥勝,又哪裡值得一說呢?從這方面講,佛只是群魔之中的一個強盜罷了。我們的天、地、人以及萬物,本不是依靠你的佛而生的。現在沒有佛,一定不會給天、地、人以及萬物帶來什麼損失。千萬不要自己說是世尊。自己說是世尊,世一定不尊,不要自稱尊了!“老僧變了臉色說:”須要這樣的人,假設沒有這樣的人,就頓時把空門變成阿毗地獄了。“道士非常生氣,伸手臂向前,打算打老僧。老僧只是合掌閉著眼睛。不一會兒,有一個揹著柴的人路過,見了他二人覺得奇怪,知道是老僧和道士爭佛和道的優劣,就捋起袖子呵斥他們說:”你們兩個都是父母生的,但是不奉養父母;都住在帝王的土地上,但是不對帝王稱臣。不耕田而吃飯,不養蠶而穿衣。不但在人世間苟且偷生,而且還要為佛道爭優劣嗎?不要住在我山上,擾亂我居住在山上的人!“於是就迅速燒了那茅庵,拿著砍柴的大斧,要把他們全殺了。老僧嚇得跑進地裡,變成一個鐵錚,道士很快變成一塊龜背骨,這才知道他們都是精怪。

卷第371 精怪四卷第三百七十一

精怪四

雜器用

獨孤彥 姚康成 馬舉 吉州漁者

兇器上

梁氏 曹惠 竇不疑雜器用獨孤彥

建中末,有獨孤彥者,嘗客於淮泗間。會天大風,舟不得進,因泊於岸。一夕步月登陸,(“陸”字原闕,據明抄本補。)至一佛寺中,寺僧悉赴里民會去,彥步繞於庭。俄有二丈夫來。一人身甚長,衣黑衣,稱姓甲,名侵訐,(“訐”原作“許”,據陳校本改,下同。)第五。一人身廣而短,衣青衣,稱姓曾,名元。與彥揖而語,其吐論玄微,出於人表。彥素耽奇奧,常與方外士議語,且有年矣。至於玄門釋氏,靡不窮其指歸。乃遇二人,則自以為不能加也,竊奇之,且將師焉。因再拜請曰:“某好奇者,今日幸遇先生,願為門弟子,其可乎?”二人謝曰:“何敢?”彥因徵其所自。黑衣者曰:“吾之先,本盧氏,吾少以剛勁聞。大凡物有滯而不通者,必侵犯以訐悟之。時皆謂我為‘侵訐’,因名之。其後適野,遇仇家擊斷,遂易姓甲氏,且逃其患。又吾素精藥術,嘗侍忝醫之職。非不能精熟,而升降上下,即假手於人。(”人“原作”吾“,據明抄本改。)後以年老力衰,上(”上“原作”止“,據明抄本改。)欲以我為折腰吏,吾固辭免,退居田間。吾有舅氏,常為同僚。其行止起居,未嘗不俱。(俱原作懼。據明抄本改。)然我自擯棄,常思吾舅。

直以用舍殊,致分不見矣。今夕君子問我,我得以語平生事,幸何甚哉!“語罷,曾元曰:”吾之先,陶唐氏之後也。唯陶唐之官,受姓於姚曾者,與子孫以字為氏,故為曾氏焉,我其後也。吾早從萊侯,居推署之職,職當要熱。素以褊躁,又當負氣以凌上,由是遭下流沸騰之謗,因而解去。蓋吾忠烈(“烈”原作“州”,據明抄本改。)之罪。我自棄置,處塵土之間,且有年矣。甘同瓦礫。豈敢他望乎?然日昔與吾父遭事。吾父性堅正,雖鼎鑊不避其危。賙人之急,要赴湯蹈火,人亦以此重之。今拘於舊職,窘若囚繫。餘以父棄擲之故,不近於父,迨今亦數歲。足下有問,又安敢默乎?“語未卒,寺僧俱歸。二人見之,若有所懼,即馳去,數十步已亡見矣。彥訊僧,僧曰:”吾居此寺且久,未嘗見焉,懼為怪耳。“

彥奇其才,且異之,因祈其名氏。久而悟曰:“所聞曾元者,豈非‘甑’乎?夫文,以‘瓦”附’曾‘,是’甑‘字也。名元者,蓋以’瓦‘中之畫,致瓦字之上,其義在矣。甲侵訐者,豈非鐵杵乎?且以’午木‘是’杵‘字。姓甲者,東方甲乙木也。第五者,亦假午字也。推是而辯,其杵字乎?名侵訐者,蓋反其語為全截。以’截‘附’全‘,是’鐵‘字也。總而辯焉,得非甑及鐵杵耶!“明日,即命窮其跡,果於朽壞中,得一杵而鐵者。又一甑自中分,蓋用之餘者。彥大異之,盡符其解也。(出《宣室志》)

唐德宗建中末年,獨孤彥在泗水和淮河間客居。遇到大風,船無法行駛,停泊在岸邊。

一天夜晚,他跨著皎潔的月光登上岸,來到一座佛寺。寺院裡的和尚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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