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0部分(1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腳下旋風起,嬰兒已騰空幾尺。靠近河岸有一個擺船的,急忙用篙把嬰兒打死,一看,他的頭髮是紅的,眼睛長在頭頂上。

李師古

李師古治山亭,掘得一物,類鐵斧頭。時李章武遊東平,師古示之。武驚曰:“此禁物也,可飲血三鬥。”驗之而信。(出《酉陽雜俎》)

李師古治理山亭,挖到一個東西,類似鐵斧頭。當時李章武在東平遊覽,李師古就把那東西給李章武看。李章武吃驚地說:“這是禁物,能喝三鬥血!”經過驗證,李師古才相信。

孟不疑

東平未用兵時,有舉人孟不疑客昭義。夜至一驛,方欲濯足,有稱淄青張評事者至,僕從數十。孟欲謁之。張被酒,初不顧。孟因退就西間。張連呼驛吏,索煎餅。孟默窺之,且怒其傲。良久,煎餅至。孟見一黑物如豬,隨盤,至燈影而滅。如此五六返,張竟不察。

(明抄本“察”作“祭”。)孟恐懼不睡。張尋太鼾。至三更,孟才寐。忽見一人皂衣,與張角力。久乃相捽入東偏房,拳聲如杵。頃之,張被髮雙袒而出,還寢床上。至五更,張乃喚僕使,張燭巾櫛。就孟曰:“某昨醉中,都不知秀才同廳。”因命食,談笑甚歡。時時小聲曰:“昨夜甚慚長者,乞不言也。”孟但唯唯。復曰:“某有故,不可(”故不可“三字原本作”程須“二字,據明抄本改。)早發。秀才可先也。”探靴中,得金一挺,授孟曰:“薄貺,乞密前事。”孟不敢辭,即前去。行數里,方聽捕殺人賊。孟詢諸道路,皆曰:“淄青張評事,至其驛早發。及明,但空鞍,失張所在。騎吏返至驛尋索,驛西閣中有席角。發之,白骨而已,無泊一蠅肉也。地上滴血無餘,唯一隻履在旁。相傳此驛舊兇,竟不知何怪。”舉人祝元膺嘗言:“親見孟不疑說,每誡夜食必須祭也。”祝又言:“孟素不信釋氏,頗能詩。其句雲:‘白日故鄉遠。青山佳句中。’後嘗持念。溺於遊覽,不復應舉。

(出《酉陽雜俎》)

東平沒有用兵的時候,有一位名叫孟不疑的舉人客居在昭義。一天夜裡他來到一家驛站,剛要洗腳,有一個自稱是淄青張評事的人來到驛站,有幾十個僕從。孟不疑想要去拜見他。張評事剛喝過酒,一開始不理睬。孟不疑於是退回來到西間。張評事連喊驛站裡的官吏,要煎餅。孟不疑默默地看著,對他的傲慢很生氣。許久,煎餅到了。孟不疑看到一個黑東西象豬一樣,隨著盤子來到燈影之下就消失了。如此往返了五六次,張評事居然沒有察覺。孟不疑害怕,沒敢睡。張評事不一會兒就發出鼾聲。到了三更,孟不疑才睡下。忽然看見一個黑衣人與張評事摔跤。時間長了就互相揪到東偏房,拳擊聲就象舂米的棒槌聲。過了一會兒,張評事披散著頭髮坦露著雙臂出來了,回到床上睡覺。到了五更,張評事就喊奴僕,點燈,梳頭,纏頭巾,到孟不疑這裡說:“我昨天喝醉了,都不知道和您同住在一起!”於是讓人擺下酒飯,說說笑笑很高興,時時小聲說:“昨晚上很對不住長者,請不要說了。”孟不疑只是一聲聲地答應。張評事又說:“我有點事兒,不能早出發。您可以先走。”他探手到靴子裡,拿出來一挺金子,送給孟不疑說:“小意思,希望為以前的事保密。”孟不疑不敢推辭,就提前離開了。走了幾里,才聽到追捕殺人的強盜。孟不疑向路上的人打聽,都說:“淄青張評事,到那驛站早早就出發了。到了天明,只剩下空馬鞍,不知張評事哪兒去了。騎馬的官吏回到驛站尋找,驛站西閣中有一張席子,開啟,是白骨而已。

沒剩下蒼蠅大小一塊肉。地上滴血沒有留下,只有一雙鞋放在旁邊。相傳這個驛站以前很兇,到底不知道是什麼怪物。“舉人祝元膺曾經說:”親自聽見孟不疑說,他常常警告夜間吃飯必須祭祀。“祝元膺又說:”孟不疑一向不信佛教。他很能作詩,有兩句詩是:‘白日故鄉遠,青山佳句中。’後來曾經拿出來吟誦。他沉湎於遊覽名山大川,不再參加科舉考試。“

戴 詧

臨川郡南城縣令戴詧,初買宅於館娃坊。暇日,與弟閒坐廳中。忽聞外有婦人聚笑聲,或近或遠。詧頗異之。笑聲漸近,忽見婦人數十散在廳前,倏忽不見,如是累日,詧不知所為。廳際有枯梨樹,大合抱。意其為祥,因伐之。根下有石,露如拳。掘之轉闊,勢如鏊形。乃烈火其上。沃醋復鑿。深五六尺,不透。忽見婦人繞坑,拊掌大笑,有頃,共牽詧入坑,投於石上。一家驚懼。婦人復還,大笑,詧亦隨出。詧才出,又失其弟。家人慟哭,詧獨不哭。曰:“他亦甚快活。何用哭也。”詧至死,不肯言其狀。(出《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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