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8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中。老婆孩子都很驚怪,問這是怎麼回事,他全都說了。當身體和頭頸分離時,他全然不覺被殺,也無心回憶家鄉。就記得忽然被驅趕進一座城門,同時被趕去計程車卒死了好幾千。到了城東面,有一個大署衙,只見綠衣長吏靠在桌子上,點錄姓名而過。按順序喊到他的名字時,他便說:“我不該來。”

就被狠狠地呵責訓斥一頓,左右將他趕出去,又把他喊回來。“這時只見一個冥司,拿著一根削得光光的桑木棒,像胳膊那麼長,形狀如門釘。他牽住我頭身斷絕處,對合在一起,然後用桑木釘從腦部釘進咽喉。不久我就甦醒過來,重又見到了日月星辰,不很痛苦。”妻兒於是分開他的頭髮察看,就見受傷處隆起一寸多高,的確和往常不同。皮裡桑木紋還存在,有人說是粉黛之色。元和年間,溫會有個同宗叫守清,任分鎮權將。一次他忽然說起這件事,守清就喊一個人到前面來,說這位是部下甲馬士耿皓,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體力還可以抵擋幾個武夫。溫會親眼看見了他的異常之處——原來,他就是那個死而復生的小士卒。

五原將校

五原遣將校往揚子,請衣賜。校有所知,能承顧問。院官與之欵曲,顧見項上有一肉環圍繞,瘢痕可懼。院官與之熟,因詰其所來,具對。昔歲巡邊,其眾五六百,深犯榆塞。遭虜騎掩襲,眾數千,悉是騎兵。此五百短兵,全軍陷歿。積屍為京觀,其身首已異矣。至日入。但魂魄覺有呵喝,狀若官府一點巡者。至某,官怒曰:“此人不合死,因何殺卻?”胥者扣頭求哀。官曰:(“官曰”原作“曰官”,據明抄本、許本、黃本改。)“不卻活,君須還命。”胥曰:“活得。”遂許之,良久而喝回,又更約束:“須速活,勿(”勿“原作”卻“,據明抄本改。)誤死者。”胥厲聲唱諾。某頭安在項上,身在三尺厚葉上臥。頭邊有半碗稀粥,一張折柄匙,插在碗中。某能探手取匙,抄致口中,漸能食。即又迷悶睡著。

眼開,又見半碗粥,匙亦在中。如此六七日,能行,策杖卻投本處。荏苒今日,其瘢痕是也。(出《芝田錄》。明抄本作出《定命錄》)

五原派遣一個校官去揚州,這校官請求賜衣物。他在當地有熟人,能夠辦好可託之事。

到後,揚州院官給予他殷勤接待,並看見他頸上有一道肉環圍繞著,疤痕明晰可怕。院官和他很熟悉,便問其來由。他把發生的事說了:好多年前巡視邊境,他率部下五六百人,深入到榆塞一帶,遭受胡虜的突然襲擊。對方有好幾千人,全是騎兵,寡不敵眾,帶去的五百步兵全死掉了,屍體堆積得象小山那麼高,他也落了個身首異處。到太陽下山後,他的魂聽到呵喝之聲,一個象官府中點巡官的人,來到他跟前,怒道:“這個人不該死,為什麼殺他?”胥吏叩頭哀求。那官說:“不把他復活,你就得償命。”吏胥說:“能活。”當官的點點頭,過一會兒又呵喝胥吏道:“你要快點使他復活,不要耽誤死者。”胥吏大聲答應著。將我的頭安到頸項上,我的身子躺在三尺厚的樹葉上,頭邊有半碗稀粥,一把斷把羹匙插在碗中。我能夠伸手拿羹匙,舀飯送到嘴裡,漸漸能吃飯了,就又迷迷糊糊睡著了。當我再睜開眼時,又見半碗粥,碗裡還是放著羹匙。這樣一連過了六七天。能夠行走了,我就拄著柺杖回到原處。光陰很快就到了現在,我的疤痕就是這麼來的。

範令卿

(縊死復再生)

隋文帝開皇二年,汴州浚義縣功曹範欽子令卿,在家與族人文志校書,競工拙。令卿以手反擊文志,鼻血出不止,因即殞。文志父乃執令卿,以繩懸縊於屋樑,移時氣絕。文志父母恐令卿卻活,複用布重絞之。死經三日,令卿卻蘇,文志長逝。(出《五行記》)

隋文帝開皇二年,汴州浚義縣功曹範欽之子範令卿,在家裡與文志勘校書籍,比賽高低,結果打起架來。令卿用手反擊文志,打得他鼻血不止,因之當即死去。文志的父親捉住令卿,用繩子把他懸吊在房樑上,一會兒就斷氣了。文志父母怕令卿再活過來,用布條勒了又勒。令卿死了三天之後卻又復活了,文志則終於死去了。

湯氏子

湯氏子者,其父為樂平尉。令李氏,隴西望族。素輕易,恆以吳人狎侮,尉甚不平。輕為令所猥辱,如是者已數四,尉不能堪。某與其兄,詣令紛爭。令格罵,叱左右曳下,將加捶楚,某懷中有劍,直前刺令,中胸不深,後數日死。令家人亦擊某繫獄。州斷刑,令辜內死,當決殺。將入市,無悴容。有善相者雲:“少年有五品相,必當不死。若死,吾不相人矣。”施刑之人,加之以繩,決畢氣絕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