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8部分(3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有一條黃色的蛇,夜間便從寶庫中出來,在皇宮的臺階間遊玩,光明照耀,而不能捉到。皇宮中的人用珊瑚玦打蛇,於是蛇和玦都不見了。掌管寶庫的人將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報告了皇上。皇上命令把寶庫搜遍,得到一條黃金蛇而珊瑚玦則穿連在蛇頭上。

皇上仔細看這條蛇,說:“從前隋煬帝做晉王的時候,把黃金蛇贈送給陳夫人。我現在不知道這條蛇是從哪裡來的?”殿下文武大臣於是看蛇額下,有“阿麼”兩字。皇上急忙說:“果然不出我的猜疑,阿麼就是煬帝的小名。”皇上真是學問淵博而聰明,還有許多和這相類似的事情。於是皇上命人拿來玻璃連環,把蛇綁在玉豬的前腳上。從這以後宮中就再也沒有看見蛇,這是因為豬吃蛇啊。

卷第401 寶二(金玉附)

卷第四百一

寶二(金玉附)

金下(水銀附)

張珽 龔播 宜春郡民 張彥 康氏 豫章人 陳浚 建安村人 蔡彥卿

水銀

呂生

沈攸之 玉龍 江嚴 唐玄宗 五色玉 玉辟邪 軟玉鞭 玉豬子金下張 珽

鹹通末年,張珽自徐之長安,至圃田東,時於大樹下。俄頃,有三書生繼來,環坐。珽因問之。一書生曰:“我,李特也。”一曰:“我,王象之也。”一曰:“我,黃真也。”

皆曰:“我三人俱自汴水來,欲一遊龍門山耳。”乃共閒論。其王象之曰:“我去年游龍門山,經於是。路北一二里,有一子,亦儒流也,命我於家再宿而回,可同一謁之。”珽因亦同行。至路北一二里,果見一宅,甚荒毀。既叩門,有一子儒服,自內而出,見象之頗喜。

問象之曰:“彼三人者何人哉。”象之曰:“張珽秀才也,李特、黃真,即我同鄉之書生也。”其儒服子乃並揖入,升堂設酒饌,其所設甚陳故。儒服子謂象之曰:“黃家弟兄將大也。”象之曰:“若皇上修德好生,守帝王之道,下念黎庶,雖諸黃齒長,又將若何?”黃真遽起曰:“今日良會,正可盡歡,諸君何至亟預(”預“原作”頂“,據明抄本改)人家事,波及我孫耶?”珽性素剛決,因大疑其俱非人也,乃問之曰:“我偶與二三子會於一樹下,又攜我至此,適見高論,我實疑之,黃家弟兄,竟是誰也?且君輩人也?非人也?我平生性不畏懼,但實言之!”象之笑曰:“黃氏將亂東夏,弟兄三人也。我三人皆精也。儒服子即鬼也。”珽乃問曰:“是何物之精也?是何鬼也?”象之曰:“我玉精也,黃真即金精也,李特即枯樹精也,儒服子即是二十年前死者鄭適秀才也。我昔自此自化精,又去年復遇鄭適,今詣之。君是生人,當怯我輩;既君不怯,故聊得從容耳。”珽又問曰:“鄭秀才既與我同科,奚不語耶?”鄭適曰:“某適思得(”某“適思得原作”乃命筆寫“,據明抄本改)詩一首以贈。”詩曰:“昔為吟風嘯月人,今是吟風嘯月身;冢壞路邊吟嘯罷,安知今日又勞神!”珽覽詩愴然,嘆曰:“人之死也,反不及物;物猶化精,人不復化。”象之輩三人,皆聞此嘆,怒而出。適亦不留。珽乃拂衣。及至門外回顧,已見一壞冢。因逐三精,以所佩劍擊之。金玉(“玉”原作“杯”,據明抄本改)精皆中劍而踣,唯枯樹精走疾。追擊不及,遂回,反見一故玉帶及一金盃在路傍。王廷拾得之,長安貨之,了無別異焉矣。

(出《瀟湘錄》)

鹹通末年,張珽從徐地到長安去,走到一個菜園東邊,當時他正在一棵大樹下。不一會兒,有三個書生相繼而來,圍坐在一起,張珽就問他們各叫什麼名字。一個說:“我是李特。”一個說:“我是王象之。”第三個說:“我是黃真。”三個人都說:“我們三人都從汴水而來,想要遊一遊龍門山。”於是四人一起閒聊。那王象之說:“我去年游龍門山,從這經過,路北一二里的地方,有一個男青年,也是讀書人,讓我在他家住過兩宿才回去。你們可以和我一塊去謁見他。”張珽就和他們一塊去。走到路北一二里的地方,果然看到一處宅院,很荒涼。敲門之後,有一個穿書生衣服的男青年從裡走出,他見了王象之很高興,問王象之道:“那三人是誰?”王象之說:“這個是張珽秀才,那兩個是李特和黃真,是我同鄉的書生。”那青年就把他們都請進屋,設酒宴招待。屋裡的擺設都很破舊。那青年對王象之說:“黃家弟兄快長大了。”王象之說:“如果皇上有好生之德,恪守帝王之道,關心天下的百姓,即使那幾個姓黃的長大了又能怎樣呢?”黃真急忙站起來說:“今天這麼好的相聚,正可盡歡,各位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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