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別人家的閒事,波及到我的子孫呢?”張珽的性情一向剛毅,於是就懷疑他們都不是人,就問道:“我偶然與你們幾個在一樹下相遇,你們又領我來到這裡,剛才聽到你們的高論,我實在是懷疑。黃家弟兄到底是誰?你們幾個是不是人呢?
我向來膽大不怕事,只管照實說吧!“王象之笑著說:”姓黃的他們弟兄三人將要作亂於東夏。我們三個都是精怪。穿書生衣服的青年是個鬼。“張珽就問道:”是什麼東西變成的精?是什麼鬼?“王象之說:”我是玉精,黃真是金精,李特是枯樹精,穿書生服的青年就是二十年前死的秀才鄭適。我以前在這裡自己變化成精,去年又遇見鄭適,今天來拜訪他。
你是活著的人,應該怕我們。既然你不怕,所以我們暫且從容相處也就行了。“張珽又問道:”鄭秀才既然與我同是秀才科,為什麼不說話呢?“鄭適說:”我正好想好了一首詩,贈給你。“詩是這樣寫的:”昔為吟風嘯月人,今是吟風嘯月身。冢壞路邊吟嘯罷,安知今日又勞神!“張珽讀詩之後很是悲愴,嘆道:”人死了之後,反而不如物體,物體還能化成精靈,而人不能再復化。“王象之等三人,都聽到了這感嘆,憤怒地走了出去。鄭適也不再久留。張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