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7部分(2 / 4)

小說:太平廣記 作者:

天,水燒乾了而鱉卻沒有死。全家人驚慌害怕,將鱉扔到江裡,鱉漂浮在水面上漸漸遠去,再也看不見了。

張鬍子

唐吳郡漁人張鬍子嘗於太湖中,釣得一巨魚,腹上有丹書字曰:“九登龍門山,三飲太湖水。畢竟不成龍,命負張鬍子。”(出《靈怪集》)

唐代吳郡漁夫張鬍子曾在太湖中,釣到一條大魚。魚肚子上有用丹砂書寫的字:“九登龍門山,三飲太湖水。畢竟不成龍,命負張鬍子。”

柏 君

唐金州洵陽縣水南鄉百姓柏君懷,於漢江勒漠潭,採得魚,長數尺,身上有字雲:“三度過海,兩度上漢。行至勒漠,命屬柏君。”(出《錄異記》)

唐代金州洵陽縣水南鄉的老百姓柏懷,在漢江的勒漠潭裡,捕到一條几尺長的魚。魚身上有字說:“三次過大海,兩次上漢江,走到勒漠潭,性命交柏君。”

葉朗之

唐建中元年,南康縣人葉朗之使奴當歸守田。田下流有鳥陂,陂中忽有物喚,其聲似鵝而大,奴因入水探視,得一大物,身滑宛轉,內頭陂下。奴乃操刀下水,截得其後圍六尺餘,長二丈許,牽置岸上,剝皮剖之。比舍數十人鹹共食炙,肉脆肥美,眾味莫逮。背上有白筋大如脛,似鱏魚鼻,食之特美。餘以為脯。此物初死之夕,朗之夢一人,長大黑色,曰:“我章川使者,向醉孤遊,誤墮陂中,為君奴所害。既廢王命,身罹戳辱,又析肌刳髒,焚醃充膳。冤結之痛,古今莫二。與君素無隙恨,若能殺奴,謝責償過,罪止凶身;不爾法科,恐貴門罹禍,朗之驚覺,不忍殺奴。奴明年,為竹尖刺入腹而死。其年夏末,朗之舉家得病,死者八人。(出《廣古今五行記》)

唐代德宗建中元年,南康縣人葉朗之派僕人回家鄉守護水田,水田下游有個群鳥聚集的池塘。僕人忽然聽到池塘裡有個東西在叫喚,聲音象鵝叫卻比鵝的叫聲大。僕人下水去尋找,看到一個大怪物,身上光滑而彎曲,把頭插在池塘下面的泥裡。僕人就取了刀下水,砍下那個東西的後半部分六尺多粗、二丈多長的一段,拖到岸上,剝去皮剖開肉,同鄰舍的幾十個人一起烤著吃了。肉味又脆又肥又鮮美,別的滋味無法與之相比。那個東西的背上有條白筋大小象人的小腿,又象鱘魚鼻,吃起來味道特別鮮美,他們還將剩下的肉做了肉脯。這個東西剛死的那天晚上,葉朗之夢見一又高又大,渾身漆黑的人對他說:“我是章川王的使者,喝醉了獨自出來遊玩,不小心陷到池塘裡,被你家的僕人殺害了。既耽誤了章川王的使命,自身又遭受殺戮的痛苦。被分割肌肉,取下五臟,烤熟當飯吃了。這冤仇和痛苦,古往今來沒有第二個人能比得上。我與你平時沒有隔閡和仇恨,如果你能殺了那個僕人來道歉陪罪,懲罰將只加在犯罪者的身上。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恐怕你的全家都要遭受災禍。”葉朗之驚嚇醒來,不忍心殺僕人。第二年,那個僕人被竹子的尖刺刺進肚子裡而死去,那年的夏末,葉朗之全家人都得了病,死了八個人。

柳宗元

唐柳州刺史河東柳宗元,常自省郎出為永州司馬,途至荊門,舍驛亭中。是夕,夢一婦人衣黃衣,再拜而泣曰:“某家楚水者也,今不幸,死在朝夕,非君不能活之。儻獲其生,不獨戴恩而已,兼能假君祿益,君為將為相,且無難矣。幸明君子一圖焉。”公謝而許之。

既寤,嘿自異之,及再寐,又夢婦人,且祈且謝,久而方去。明晨,有吏來,稱荊帥命,將宴宗元。宗元既命駕,以天色尚早,因假寐焉,既而又夢婦人,嚬然其容,憂惶不暇,顧謂宗元曰:“某之命,今若縷之懸甚風,危危將斷且飄矣。而君不能念其事之急耶?幸疾為計。不爾,亦與敗縷皆斷矣,願君子許之。”言已,又祈拜,既告去。心亦未悟焉,即俯而唸曰:“吾一夕三夢婦人告我,辭甚懇,豈吾之吏有不平於人者耶?抑將宴者以魚為我膳耶?得而活之,亦吾事也。”即命駕詣郡宴,既而以夢話荊帥,且召吏訊之。吏曰:“前一日,漁人網獲一巨黃鱗魚,將為膳,今已斷其首。”宗元驚曰:“果其夕之夢。”遂命挈而投江中,然而其魚已死矣。是夕,又夢婦人來,亡其首,宗元益異之。(出《宣室志》)

唐代柳州刺史河東人柳宗元,從侍郎被降職出京擔任永州司馬,赴途中到達荊門,住在驛站旅館。這天晚上,他夢見一個穿黃衣服的婦女向他拜了又拜哭著說:“我家住在楚水,現在非常不幸,死亡臨近,就在旦夕之間,除了您誰也救不了我。如果還能夠活下去,我不僅對你感恩戴德,而且能夠使你加官晉爵,你想做將軍還是做丞相也不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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