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為微臣作主啊……”,
王貴妃眉頭微蹙,對高俅道:“愛卿先說!”
高俅大喜。眼中垂淚,當下就把貴王妃如何闖府。如何傷了府衛,更如何重傷高衙內之事一一講來,最後說起貴王不分者紅皂白,恃強凌弱,無端拿金鐧砸了自己,更拉自己行走於鬧市,使得自己以後再無面目作人,說著說著,悲憤的連連磕頭,額頭都磕出了鮮血。
王貴妃轉頭看向武植,“貴王,高愛卿所言可真?”
武植搖頭道:“他不過一面之詞,如何做的真?”在武植嘴裡,事情馬上變成了另一番模樣,高衙內橫行不法,鬧市中放狗咬傷御賜金豬,此不過是他斑斑劣跡中之小事一樁,尤其可氣地是高家談論王妃短長,詆譭王妃清譽,貴王側妃葉氏氣不過,想去和高家少夫人理論,誰知道拿著御賜金鐧反進不得高府,眾府衛言語中更對葉妃不敬,最後雙方起了衝突,府衛圍攻葉妃,幸好葉妃通幾路拳腳,這才打散眾府衛逃出了高府,至於如何傷到高家公子就不得而知了,想是高家公子參與了圍攻葉妃,混戰中所傷,至於高俅所說登門就是為了尋事純屬無稽之談。
“太后以為內人一弱女子會傻到自己去殿帥府生事?”武植振振有詞地道。
王貴妃看了武植幾眼,沒有說話。
說到最後,武植道:“高家少夫人詆譭內人之事,可宣太尉一問便知,太尉府有女眷也聽得她的混帳話!”
高俅冷哼一聲,“我家兒媳不過和犬子吵架,心慌下說得胡話,如何做得準?說話的時候王妃可是已經到了我府中!”
武植淡淡道:“你家吵架,關我妃子何事?心慌就可以說胡話?若不是你家少夫人整日胡言亂語,我家內人又如何會去你府中?”
王貴妃聽得他們爭執不休,嘆氣道:“高卿請起!”喚過宮娥,命送上手帕為高俅擦頭。
“此事哀家已經知曉,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