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部分(2 / 4)

千歲,方才哈布勒無禮,特來向您賠罪。”說著轉頭對哈布勒說了幾句。

哈布勒手放胸前對武植躬身,嘰裡呱啦說了一通。

蕭成佑笑道:“他說他不知道您是大宋最尊貴的貴王千歲,方才無禮請您別放在心上。”

武植笑道:“無妨,也沒什麼無禮的,只不過我出手必傷人命,不和他較量倒不是看不起他的身份,實在是不想害了他的性命。”

“啊,是,是……”蕭成佑呆了一下,笑著點頭附和,眾契丹子弟卻是小聲議論起來,自然是在談論南國貴王怎麼說起話來胡吹大氣,哪有王尊風範?

蕭天明笑著和哈布勒說了幾句話,哈布勒猛地抬起頭,清晰而有力的對武植講了幾句,蕭成佑眉頭大皺,對哈布勒呼喝幾句,哈布勒顯然不怎麼怕蕭成佑,雖然強忍怒氣低下頭,卻是滿面憤憤不平。

武植轉頭看看蕭芊芊,蕭芊芊乖覺的很,馬上對武植道:“他說……他說就算丟了性命他也不怨貴王……”

武植哈哈一笑。對蕭成佑道:“你這草原勇士真地不怕死麼?”

蕭成佑笑容一滯,他本就是強忍怒氣和武植周旋。心中卻早已經把武植恨得牙癢癢的,卻想不到武植咄咄逼人,蕭成佑怒氣愈來愈盛,臉色也難看起來。

蕭天明正是唯恐天下不亂,笑著又和哈布勒說了幾句話,哈布勒看著武植,眼睛都要噴出火來,嘴裡一字字吐出句話,不等武植詢問,蕭芊芊已經忠實地執行了她的“通譯”職責:“他說不怕死!”

武植微微一笑。對蕭成佑道:“那請世子為他立下生死文書,免得說我在上京行兇,無故殺人!”

蕭成佑這個氣啊,再不多言,對哈布勒嘰裡呱啦幾句,哈布勒連連點頭,蕭成佑又命下人拿來筆墨紙硯,龍飛鳳舞的寫下生死文書,寫得卻是漢字,哈布勒上前按了押。蕭成佑遞給武植道:“千歲看這可使得?”

武植看了幾眼笑道:“字寫得還可以,恩,可以!”說著把杯中酒一飲而盡,晃悠悠向亭外走去。

哈布勒大步跟上,蕭成佑一把拉住他,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方才氣憤下寫下生死文書,此時想想有些後悔,拉住哈布勒囑咐不得傷了貴王,哈布勒點點頭,到得場中,卻見武植手中拿了根黑乎乎的木棍狀長劍,正斜眼打量自己的脖頸,嘴裡還唸唸有詞,他自然聽不出武植是在唸叨“這頭豬該怎麼宰呢?”

哈布勒愣了下。回頭去看蕭成佑,蕭成佑為難的看看武植手裡的“兵器”。“貴王……這……”

武植笑道:“既然生死相博,自然要用兵器。”

蕭成佑一呆。蕭天明已經在哈布勒耳邊說了幾句,哈布勒面露喜色,大步走到侍衛中,回來時手中已經提了把又粗又長的馬刀,刀刃處寒光閃閃,看起來十分鋒利。

蕭成佑一想也好,若是拳腳相博,磕著碰著貴王都不成體統,若是用兵器只管令哈布勒把武植的兵器打掉即可,那樣即折了武植和大宋的面子,也不算失了禮數。

想到這裡又湊過去想和哈布勒說上幾句,武植卻已不耐,大步走過來,邊走邊道:“宰頭豬也這般麻煩嗎?”

幾步來到哈布勒近前,手中黑光一閃,“噗”一聲輕響,哈布勒地馬刀斷為兩截,武植哈哈一笑,大步向亭中走去,一直走到亭中,拿起金芝為他斟滿的酒杯,對金芝笑道:“殺豬宰羊也用飲酒助興麼?”金芝笑笑不語。

就在眾人愕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哈布勒為何呆站在那裡動也不動的時候,忽然血霧迸射,哈布勒的身子猛地從腰腹處折斷,詭異的向後栽倒,“撲通”一聲,上半身正掉落在蕭成佑腳前。

蕭成佑雖說陰沉多智,卻哪裡見過這種場面,“啊”一聲驚呼,連連後退,面上一片慘白,大顆汗珠滾落,腿一軟,向地上坐去,多虧幾名下人手急眼快,過來扶住。

眾契丹紈絝也是驚呼連連,更有的當場嘔吐起來,至於那些女眷,更是尖叫連連,有的當場暈了過去。

蕭芊芊鄙夷的看了眾契丹子弟幾眼,冷哼道:“平日不是都說要去殺多少多少宋人嗎?真是沒出息!”她自然是說得契丹語,怕“叔父”聽到動怒。

好半晌蕭成佑才回過神,呆呆看著哈布勒的屍體發呆,在那些契丹子弟眼中,死一個草原蠻子自然沒什麼大不了的,蕭成佑卻知道自己有麻煩了,哈布勒可是孛爾只斤氏族地繼承人,父親可是和孛爾只斤部族有諸多聯絡,哈布勒本就是來上京見見世面的,並不是真的侍衛,要說這些草原蠻子的繼承人死了就死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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