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的足球隊員的支配。由於男觀眾說了俏皮話,姑娘們在開始時感到害羞。在慢跑計劃結束時,姑娘們的能力和毅力贏得了尊敬,因為她們跑步的距離增加到四五英里。一些足球運動員甚至說,這些跑步者鼓舞他們練球練得更起勁了。”
南加利福尼亞大學醫學院的赫伯特·A·德弗里斯博士和該大學老年醫學中心的吉恩·M·亞當斯提出的研究報告也提到了哈勃博士等人所提到的憂慮減少的現象。
德弗里斯和亞當斯在加利福尼亞州拉古納山的一個退休團體——悠閒世界——徵求到一些志願人員。這些志願人員的年齡從五十二歲到七十歲不等;他們都有如下的症狀:神經過敏性緊張、失眠、暴躁,不斷感到煩惱、在日常的各種場合都驚慌不安,這些研究者在三種情況下對志願人員進行了測驗。一種情況是在他們服用了四百毫克氨基甲酸酯鎮靜藥粉——一種廣泛使用的鎮靜劑——以後,另一種情況是在他們服用外表相同的安慰劑以後,還有一種情況是在他們適當鍛鍊十五分鐘以後。
結果是鍛鍊減輕了志願人員的緊張情緒,比服用鎮靜劑更有效。* 加拿大多倫多療 養中心醫務主任特倫斯·卡瓦納博士說,參加他的跑步計劃的大部分心臟病人都說,他們的“心情和精神已大大好轉。”亞特蘭大聖約瑟夫醫院的艾倫·克拉克博士說,“眾所周知,鍛鍊是最好的鎮靜劑。在有一般的神經宮能性憂慮症狀的病人,在充分嘗試耗氧體育專案之前,我拒絕用藥給他們治療。”
注:*即使沒有一項正式的研究報告作為根據,大部分跑步者已經漸漸重視跑步的鎮靜作用了。俄勒岡州比弗頓地方的羅伯特· 吉恩·法因伯格說:“我的職業是對 市場進行分析。這種職業使我天天受到極大壓力,但是當我知道下班後的幾英里路象絲綢一樣光滑的時候,好象什麼事情都顯得不大重要了。跑步對頭腦起的作用頂得上全世界所有鎮靜劑”。同樣,加利福尼亞州薩利納斯地方一位矯形外科醫生斯蒂芬·D·斯托裡博士說: “我發現,跑步可以使我擺脫私下給人看病對我 形成的許多壓力。我通常在中午跑步,我感到下午遇到的麻煩少得多了。我已完成了打坐計劃,在一段時間內我經常打坐。跑步對我起的作用同打坐大體上一樣。”
在珀杜大學的一個典型的研究專案中,六十位中年教職員(他們的工作都是需要久坐的)參加了一項為期四個月的以跑步為主的鍛鍊計劃。在他們參加這個計劃前後,都根據卡特爾十六性格因素調查表,這樣一種標準的測驗法,對他們的性格進行了測驗,後來發現,隨著參加試驗人員體質的增強,他們情緒比較穩定,比較自信,比較有想象力,也比較有信心。
在我觀察跑步引起的內心方面的變化時,我發現許多作家在一個時期內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第一個不到四分鐘就跑完一英里的人羅傑·班尼斯特曾寫道:“我小時候曾經光著腳在海邊又潮又堅實的沙上跑步,這種情景至今仍然歷歷在目。那裡的空氣有一種特殊的性質,好象也有自己的生活。我只聽見浪花拍打海岸的響聲,別的什麼聲音都聽不見了。只要跑幾步就可以引起極度興奮的現象使我感到吃驚,而且幾乎感到害怕。這是極為緊張的瞬間,發現了以前連作夢都沒有想到過的力量和美的源泉。這種運動感覺是一種額外的感覺,也許是所有其他感覺的一種微妙的結合。”
另外一位長跑者——是一個婦女——說:“我的慢跑是我積極參加生活的一種象徵。”馬里蘭州貝塞斯達地方的一位名叫安妮特·麥克丹尼爾的女長跑者說,“我體驗到一種身心完全統一的境界。”
最後,一位叫戴維·佈雷德利的跑步者曾在紐約《鄉村之聲》週刊上發表文章,用這樣一段話描繪了他的一次跑步:我的腦電圖上的腦波是鬆弛狀態的正常腦波。
我的疼痛感覺比大多數人厲害得多(除非他們生病或者受傷),然而我感到輕鬆,幾乎感到愉快。我深深進入了我的內心世界,然而我完全瞭解周圍的情況。。我不再接觸地面:我是在空中活動、飄浮。斜坡不是山頭,只是比較濃厚一點的空氣,因此我能深呼吸,不費氣力就能挺直身休。我的身休正一陣一陣地產生一種叫做腎上腺素的激素,研究人員認為這種激素同異常欣快的感覺有聯絡,這種情況加上正常腦波和重複的峋步動作(它起一種佛教咒語的作用),使我的精神非常振奮,這要比在遵守法律規定不吸毒的情況下采取的其他任何方式都要好。
這些人描繪的許多狀態當然很象我們大家生活中有時出現的那種狀態,而不管我們是不是跑步。重要的區別在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