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定然能心想事成。”
“那梁平怎麼樣了?”
“自從他被閻家送出去,他就消失了……”
秀臉一沉,道:“多派點人去找,梁家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
“娘娘,皇上定然也有暗衛再找他,我們的人不多,很容易被發現的……”
“本宮不管,必須殺了他,本宮不想看著梁平用那藏寶保住性命。梁家敢陷害本宮家族,本宮便讓梁家斷子絕孫。”
“那皇上……”
“讓人都帶著藥,若是被發現,都自盡了吧。”
屋內頓時安靜下來……
“娘娘,這批人馬是我們最後一批了,再……”
“本宮在這個後宮,他們幫不上什麼忙,爹爹養了他們十五年,該是他們回報的時候了。”
“可是,老爺養他們十五年,是為了娘娘你登上……”
“不必,你去傳令便是。”
“是……”
皇后逝去,閻家被誅,閻嬪被賜死,這一切的一切讓宮中的氣氛低到了極點。
至慶元十一年三月,宮內方才熱鬧些。
紀茗萱已經有了四個多月的身孕,此時,她正坐在書案前寫字靜心。
百日熱孝內,宮內大事君是恭德妃一手操辦,而且辦理的井井有條。
這出了熱孝,眾人的心都提了起來。
因為如果皇上屬意繼後的人選,當在此時冊為皇貴妃,這樣就有便於三年後成功封后。於是,各宮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紀家也早早送來訊息,不少公侯貴女也是開始被各家族嚴厲教養,她們打著的主意很明顯。若是皇上沒有立皇貴妃,那麼這群人是衝著三年後選秀去的。皇后的位置,不管哪個家族都是眼紅的。若是立了皇貴妃,這宮內主位空虛,三年之後,也是她們大展身手之時。
哪裡都逃不過利益二字,紀茗萱看過之後便放開了。
這一日,天氣十分清朗,紀茗萱讓人將窗戶開啟,陽光從窗子射進來,映照在紀茗萱的臉上,湣�鷥��粕狹艘徊憬鴇摺�
“娘娘,奴婢有事稟報。”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紀茗萱聽其聲音,似乎並不急切,於是沒做聲。
芝草頗為疑惑,看到一旁的窗戶開了,她走了過去。
站在窗戶邊,她看見自家娘娘十分認真的在寫字,當下她吞下嘴中的話,準備靜心等著紀茗萱將手中的字幅寫完。
片刻之後,紀茗萱放下筆,望向視窗說道:“進來。”
芝草笑了一聲,輕手輕腳的推開大門,然後走到桌前。
她看著桌上的大字,笑道:“娘娘的字越來越有氣勢了。”
紀茗萱微微一笑,說道:“你啊,就知道奉承本宮。說吧,出了什麼好事讓你這麼開心?”
芝草笑道:“娘娘怎麼知道是好事?”
紀茗萱道:“你的臉上明顯寫著,誰都能看出來。”
芝草一聽,立刻繃起了臉,道:“娘娘,奴婢要稟報一件極其厲害的事情。”
紀茗萱微微抬頭:“明明心裡開心著,這故作嚴肅,反而四不像。說吧,若是本宮覺得不開心,定然治你的罪。”
芝草皺起眉,似乎很苦惱。
紀茗萱也不催,她又攤開一張紙,重新舀起了筆。
芝草說道:“今兒個,皇上讓禮部準備吉服和冊封事宜了。”
紀茗萱沒有去沾墨,若有所思道:“是該確立皇貴妃的時候,皇上讓禮部準備是很正常的。”
芝草見自家娘娘一點也不緊張,笑道:“娘娘這可猜錯了,皇上讓準備的,可不是皇貴妃的吉服。”
紀茗萱一聽,心中一鬆,問道:“那是什麼吉服?”
芝草連忙說道:“是四正妃的吉服吉冠。”
紀茗萱淡淡道:“四正妃?”
芝草點了點頭。
紀茗萱說:“有沒有說是誰?”
芝草搖頭說道:“這就不知了,不過先後逝去才百日,皇上怎麼也不會從外面抬人進來。所以,這人選就那麼幾位,宮內人都說,是寧昭儀和娘娘你是最有可能的。”
紀茗萱失笑:“所以,你這麼開心來稟報了?”
芝草笑道:“寧昭儀才不到七個月,這冊封禮怎麼著都要等上一個月,那時候寧昭儀有了近八個月身孕,身子怎麼也不能撐過冊封禮,所以如果真是為寧昭儀準備的,定然會寧昭儀生下皇嗣才會準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