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3 / 4)

期的老大哥,單是黃埔四期的新生就可以說是精英薈萃。張靈甫與*、劉志丹、胡璉、李彌、文強、劉玉章、唐生明、潘裕昆、高吉人、邱維達、謝晉元等這些在中國現代史,尤其是中國現代軍史上名聲顯赫的國共兩方將領,都是在這1925年的秋冬之季,踏進了這個不起眼的校園,加入黃埔軍校第四期的行列。

孫中山(中)主持黃埔軍校開學典禮。右側穿長靴者為軍校校長蔣介石,左三為廣東省省長鬍漢民。

張靈甫到達廣州的時候,黃埔四期開考日期在即,他立即持于右任的介紹信趕往軍校報名參加入學考試。當時軍校對考生的學歷要求僅為舊制中學畢業或同等學歷,考試則是按舊制中學修了程度出題,並加口試,以觀察考生對三*義瞭解的程度和性質,推斷其志趣、常識、能力,及將來有無發展之希望。中學生水準的考題,對於大學生張靈甫來說自是駕熟就輕,他順利透過了考試,被錄取為黃埔軍校第四期的入伍生。

單以學制來看,早期的黃埔軍校並不正規。當時中國正規的陸軍軍官學校一般學制在兩年以上,外加半年到九個月的入伍生教育。但是黃埔軍校是以快速訓練下級軍官為主,迅速擴充壯大中的革命軍急待這些新生力量早日擔當起軍隊的骨幹,花兩年多的培養時間未免太過奢侈,因此學校不得不大幅縮短學時,濃縮教程,軍校的前兩期學生學制僅六個月。

張靈甫入學時,黃埔軍校前兩期的學生已經畢業,有的在之前沙基慘案及第一次東征中為革命獻出了鮮血乃至年輕的生命。與前兩期不同的是,黃埔軍校從第三期開始也實行入伍生制度,新生入伍先要接受數個月的新兵教育,期滿經甄別考試,合格者才能升為正式軍官生。第四期的入伍生教育期限六個月,升軍官生後再修習軍事學術,一年後畢業。按照原先這一設想,新生原本應該在軍校有一年半的訓練和學習時間,但是實際上並沒有嚴格執行。像張靈甫這種報到比較早的入伍生還算基本上足了半年的入伍生訓練,可其後仍舊有各地趕來的考生陸陸續續被錄取,有的在當年大約年底左右才報到,就只能接受不到三個月的入伍生訓練了。後來由於北伐開始,黃埔四期學生提前畢業,校方將該期的軍官教育課程濃縮成了八個月。

軍校的生活緊張而有序。入伍生們編成三個團,每個團分成若干個連隊。學生們通常二三十個人住一個寢室,睡的是竹搭的床鋪。每天天未大亮,晨霧繚繞的校園裡就響起了嘹亮的起床號聲。按規定,學生們從起床到集合只有三分鐘,吃飯十分鐘。對已往是平頭百姓的新生們來說,要在這麼短的時間裡穿衣、打綁腿、漱洗、吃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剛開始的時候,一聽到起床號聲,大家手忙腳亂,出早操前穿錯衣服、打翻水盆、衣冠不整或者飯沒吃完餓肚子的大有人在。不過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新生們很快就進入了狀態,每天清晨即起,環島跑步外加早操,上午下午出操兩小時,學科各一個小時,即所謂的“三操兩講”,晚上八點半晚點名,九點熄燈,一切作息按部就班。

第四節黃埔四期生(2)

對自幼家境不錯的張靈甫來說,來軍校過這種艱苦規律的軍人生活無疑有點自討苦吃的味道。不過,孟老夫子早有古訓:“天降大任於斯人也,

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肌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張靈甫熟讀古書,對這著名的訓誡應是瞭然於心的,況且他在駐豫軍官訓練團有過受訓的經歷,更懂得軍校不是養尊處優的地方,既然打算在軍旅中闖出一點名堂來,今後在戰場上流血拼殺是免不了的,相對而言,軍校訓練的吃苦流汗也就根本不足掛齒了。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他對軍校的嚴酷要求倒是不以為忤,只當是為今後堪當大任而對自己意志耐力的磨鍊吧。

在半年入伍生教育的嚴酷訓練中,張靈甫與同學們一起一邊參加對廣東軍事重地繁重的衛戍警戒任務,一邊學習軍事基礎知識。典、範、令與工兵、軍中衛生、劈刺、體操、夜間教育等,是入伍生的必學教範,同時還得摸爬滾打,實習射擊、行軍、各種兵器操作和營級戰鬥教練,為成為一名合格軍官打好基礎。與其它兩千多名同學一樣,經過入伍生訓練,張靈甫猶如一隻正待破繭而出的蛹,從一個書生漸漸向真正的軍人蛻變。

1926年2月,入伍生進行升學甄別考試。按照考試成績,合格升學的學生被分入不同的科系,步科編成了步兵軍官生團和預備軍官生團兩個團,後來也稱為一團和二團。顧名思義,這兩個團有點提高班和普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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