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摩斯對斯蒂格利茨厭倦到了無法忍
耐的程度,他甚至不願強制斯蒂格利茨默默地退休,而一定要動用“趕走”( Removal)的極端
形式來羞辱斯蒂格利茨。
斯蒂格利茨於2001 年榮獲諾貝爾經濟學獎,斯蒂格利茨還曾擔任克林頓總統的首席經濟顧
問。
問題不是出在斯蒂格利茨的經濟學水平不夠,而是出在他的“政治立場”有問題,主要是對國
際銀行家分外熱心的“全球化”持消極態度。他對這兩家國際金融機構的評價和見解當然是建
立在大量第一手資料的基礎之上,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的是,“製造和利用這些問題”正是這
兩家金融機構的使命。
斯蒂格利茨完全不相信“陰謀論”的觀點,同樣的,在世界銀行和IMF 工作的大多數經濟學家
和工作人員,其中也包括來自中國方面的人員,也不認同他們的工作中存在任何“陰謀”。
事實上,從操作層面(Operation Level)上看,所有的工作完全是科學和嚴謹的,每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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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都有出處,每一種演算法都有科學分析,每一個方案都有成功的案例,如果說他們的日常
工作中,存在著“陰謀”,那確實是冤枉了,換任何人用同樣的數學模型和方法都會得出大致
相同的結論。
這正是高手設計的高明之處!細節和操作完全透明化科學化,幾近無懈可擊,而真正的“陰
謀”出在政策層面(Policy Level)上。經典戰例就是,波蘭和前蘇聯的經濟轉型效果大相
徑庭。
哈佛教授傑佛瑞。薩克斯(Jeffrey Sachs),索羅斯與美聯儲前主席保羅。沃爾克、花旗銀行
副總裁安諾。魯丁(Anno Ruding) ,一同炮製了“振盪療法”。索羅斯自己是這樣總結這一療
法的:
“我考慮到必須展現出政治體制變化會導致經濟改善。波蘭就是一個可以嘗試的地方。我準
備了一些列廣泛的經濟改革措施,它包括3 個組成部分:看緊貨幣、調整結構和債務重組。
我認為三個目標同時完成要好於單獨實施。我主張一種宏觀經濟的債務與股份置換。”
結果在波蘭“振盪療法”實施的過程中,美國財政部和國際銀行家在金錢上給予了實質性地支
持,在大筆金錢的“輸血”下,波蘭的“振盪療法”大見成效。
等到“北極熊”被經濟“大夫”們放上手術檯上,一陣開膛破肚之後,美國的援助和國際銀行家
們原本答應好的金融“輸血”,卻嘎然而止,病人的下場可想而知。難怪薩克斯教授大呼“冤
枉”,明明被波蘭案例驗證過的成功“手術”卻出了意外,“北極熊”病人竟然一命嗚呼了。
其實,波蘭“振盪療法” 的成功原本就是一個套兒,這種“政策層面”上的陰謀,就不是薩克
斯和斯蒂格利茨教授在“操作層面” 上所能理解的了。
在布雷頓體系設計之初,這兩家金融機構的建立為的是確立美元的世界貨幣霸權地位。國際
銀行家廢除金本位的理想分為三大步驟來實現,羅斯福在1933 年廢除了傳統的金本位體系
後,黃金與美元的直接兌換關係(Gold Standard)被黃金間接兌換(Gold Exchange Standard)
所取代,完成了廢除黃金的第一步。在國際流通市場中,外國的美元持有者仍然可以將美
元兌換成黃金。而布雷頓體系更進了一步,用美元兌換(Dollar Exchange Standard)取代
了黃金被黃金間接兌換, 即各國貨幣與美元掛鉤,美元與黃金掛鉤,只有外國中央銀行才
能拿美元兌換黃金,黃金進一步被擠出了貨幣流通領域,自此,廢除黃金完成了第二步。
IMF 和世界銀行都是由美國實際控制,IMF 是歐洲人坐頭把交椅,為了防止局面失控,美國財
政部設計了在諸多重大議題上,必須達到贊成票85%以上才能實施的條款,從而相當於賦
予了美國財政部(17%投票權)一票否決權。而在世界銀行,由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