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個好母親。”原來,雷切爾的母親對子女要求過分嚴格,雷切爾活在母親的陰影下,在家中沒有安全感。母親對待她,就像對待普通僱員一樣。除非雷切爾照她的話,達到她希望的一切標準,否則她在家中的地位幾乎沒有任何保障。她在家裡都沒有安全感,和我這樣的陌生人相處,又怎麼可能感覺安全呢?
父母沒有給雷切爾足夠的愛,對她造成了嚴重的心理傷害,僅依靠簡單的口頭安慰,傷口永遠不可能癒合。治療進行了一年,我和雷切爾討論起她當著我的面,從來都不流淚的情形,這是她不能釋放自己的證據。有一天,她不停地嘮叨,說她應該提高警惕,防備別人給她帶來傷害。這時我感覺到,只要給她一點點鼓勵,眼淚就可能奪眶而出。我伸出手,輕輕撫摸她的頭髮,柔聲地說:“雷切爾,你真的很可憐,真的很可憐啊。”但是很遺憾,這種一反常規的治療模式並未成功,雷切爾依舊沒有流下一滴眼淚,連她自己也感到灰心:“我辦不到!我哭不出來!我沒辦法釋放自己!”下一次治療時,雷切爾剛剛走進我的辦公室,就大聲對我說:“好了,現在你得說實話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奇怪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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