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美人,如同身臨其境,趙桓似乎變成了那名多情的公子。
王金榜看到有人來,微微施禮,轉身去了,只留下痴呆呆的三名男子。
不喜歡看戲的趙桓,看得如痴如醉,哪裡清楚是在看人還是在瞧戲。
臺上的小娘子,別樣風情,撩撥得他心裡癢癢的,必欲怎樣才能如何似的。這時,裴誼悄悄過來,附在趙桓耳邊,言稱:宰執有事要商量呢!趙桓無奈,只得起身,吩咐皇后、蘭若等人不用來送,好好看戲就是,然後排駕垂拱殿。
要議的還是吳階的事情。吳階屬下士兵呼喊萬歲,趙桓只當是一件小事,根本不想追究。御史、士子們卻抓住不放,連連上摺子,一定要重懲吳階。這些人也是一腔愛國之情,趙桓不想打擊他們;可是,吳階剛立下大功,派到他那裡的護軍還在道上,這個時候,可是不能馬虎。趙桓寸步不讓,與宰執們商量來商量去,也沒找出什麼好辦法。
申時過了,宰執們才退出去,裴誼淫賤地笑著,湊上前來道:“官家,小的打聽好了。丁姑娘住在城西的一處獨院內,極為隱蔽,一般人根本曉得呢!”
這傢伙如果不是不能人道,不知怎樣淫賤呢!
趙桓起身活動活動身體,道:“朕累了,還真想出去走走!”
都賽住的小院不大,只是一個獨院而已,佈置得卻很雅緻。趙桓已到了正房門口,丁都賽迎了出來,素面朝天,不飾鉛華,看著更是惹人憐愛。
都賽親自端來茶水,趙桓不經意地碰了一下竹筍一般的嫩手,佳人螓首低垂,只顧得害羞,早忘了說話。
趙桓輕抿了一口茶水,道:“朕經過這裡,順便進來坐坐,有些失禮了。”
都賽道:“陛下駕臨寒舍,蓬蓽生輝,闔家上下,皆有榮焉,又有何失禮之處?”
側臉望過去,幾縷烏黑的秀髮垂在雪白的臉兒上,臉蛋粉嘟嘟地招人愛,眼睛看著手兒,手兒玩弄著一方繡花手帕,酥胸微微起伏,正是女人最美的時候。
趙桓笑道:“朕有些餓了,不知主人肯否賞口飯吃?”
是啊,總這麼僵著也不好,總得找點事情做才好!
都賽輕輕點頭,來到外間低聲吩咐幾句,不一刻,幾碟精緻的小菜已經齊備。都賽盈盈一拜,道:“膳食粗陋,不及準備,請官家將就著用些,可好嗎?”
趙桓示意她坐下,抓起筷子,大吃起來。常言道,秀色可餐!而今看來,純屬扯淡,眼睛看不夠的秀色,肚子還是會餓的。
“噗哧”一聲,都賽笑了。笑過之後,發覺失禮,又連忙忍住,偷偷地瞟一眼官家,正好對上官家的目光,趕忙移開,再看手上的手帕。
趙桓不解地問道:“因何發笑?”
“奴家不敢!”
“恕你無罪!”
“那個,那個!”都賽赧然道,“官家彷彿幾日沒有吃過東西似的,好生不雅啊!”
“哈哈!”趙桓大笑道,“朕往日也不是這樣,來到你這裡,心情好,胃口好,就有些顧不及了。來,坐到朕的身邊來!”
屋子裡,生了一盆炭火,都賽的鼻尖上見了珠滴。
趙桓抓住她的小手,用力攥著,感受著溫柔的暖意!
“別,別……讓外人看到不好!”聲音弱弱的,分不清是拒絕還是撩撥。
“他們生死榮辱只在朕的一句話,任誰都不敢說出去的!別,別什麼?”趙桓戲謔道。
都賽嗔怪道:“官家欺負人,奴家不來了!”
趙桓情難自已,一把將她抻到懷裡,只聽“嚶嚀”一聲,便再沒了動靜。
朱唇初接,香舌迎送,甜滋滋地銷魂;春衫褪下,尋幽探勝,飄悠悠地顫慄。
“小可憐見的,朕看戲時就想了,你知道嗎?”
“嗯,嗯,啊!”
“那個延壽,孟浪輕浮,他怎配得上?”
“官家,不要,不要啊!”
玉體橫陳,清香撲面,最美花兒失了顏色;嫩蕊初折,勉力逢迎,只為瞬間飄上雲端!
襄王會巫女,只恨春宵苦短;都賽侍君王,晚秋無限春光!
剎那銷魂,孰料竟是處子?趙桓用手指輕輕划著酥胸,道:“滋味如何?”
都賽羞道:“官家又來取笑,這種事情又如何能說呢?”
“閨房之樂,有甚於畫眉者,是也不是?這是人生大事,如何不能說?”
“奴家就是不說嘛!”
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