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運到考茨威的岸上。他們接到命令在向西行軍的必經之路上設定障礙,然後與倫敦塔敵軍交火,最後全速撤回到障礙處,卡爾斯通會掩護他們登船。然後,他們在船上掩護卡爾斯通的撤離。
中尉坐在後艙裡玩著紙牌,他不時抬起頭傾聽著,可還是沒有槍聲傳來。他知道里姆斯是一片瓦礫,十八年前就給焚燬了。七八年以前雖經重建,可又給夷為平地。第三次被焚燬之後,它就徹底被拋棄了。二連的行動不會很順暢,他也沒指望在凌晨一兩點鐘之前能夠返回。他玩著遊戲、打著盹兒,等待著。
上游突然響起了激烈的交火聲。中尉知道,霧這麼大,天這麼黑,想要看清什麼是絕對不可能的,所以他又給自己發了一手牌。
槍聲稀落下來,緊接著又是槍聲大作,最後你一槍,我一槍地似乎平靜了下來。
一艘船碰到旗艦上發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毛基把頭探進指揮艙裡說:“威則爾在這兒要見你,長官。”
“把他帶下來。”威則爾精力耗竭。他的兩個戰士在上面甲板上,正小聲地數著手上的水泡。
“你去哪兒了?”
“你知道你曾說過他們的加儂炮的事,長官。”
“是的。”
“嘿,你跟我說過我要是願意可以偵察一下對岸的情況。”
“是呀?”
“我希望你不要惱火,長官,可我碰到了他們的一組大炮,我們把炮的火門都給塞住了。”
“是在哪兒?”
“就在原來大笨鐘的地方,長官。”
“你們是一直趕到那兒的嗎?”
“是的,長官,好難劃呀。”
“倫敦現在是個什麼樣?”
“全在古羅馬牆內,長官,和我上回看到的一樣。他們在那兒建滿了房子。那裡大概住了三四萬人,現在大多都住在地上。”
“接著說,威則爾。”
中尉開始發第二張牌時,韓裡被領了下來。他的手也因劃長槳而擦破了皮。他和另一名士兵還有一個漁夫在格林威治下了船,之後又劃了很久。
“我是來報告的,長官。”
“現在下游有什麼動靜嗎?”
“他們一定派了一大批船和兵過來抓我們,因為我三個小時前在下游與他們擦身而過,我想是因為天黑錯過了我們。找到你們可真不容易,甚至你告訴漁民我們的隊形也無濟於事。”
“還有別的什麼?”
“約五百人正穿過格林威治,朝東行進,我曾跟他們打過照面。這沒什麼難的,因為他們是勉強糾集起來的,彼此互相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