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不知道。
“我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去破譯那直線的銘文。我缺少一條線索,就是球體的尺寸。如果能知道它的尺寸,就可以將直線的銘文重新轉換成螺旋的,那樣就能貫通全文,明瞭其中的資訊。牛頓沒有留下任何關於球體尺寸的記載,因此,即使你永無止境地猜下去,也永遠不可能得到一個正確的解釋。除此之外,僅有一個方式還能破解密碼,那就是使用最先進的解密方法以及一臺昂貴的電腦。他們給了我這樣的儀器,其他的就全靠這個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天生我材必有用。”
“我一直在試圖破解密碼,整個過程中,我始終處於持續不斷的壓力之下。修道會的代表們陸續向我施壓。但是與此同時,我也一直在盡力找出他們要破解密碼的目的。然而,最終我也沒能判斷出成員究竟都是誰,也不知道他們的領袖是誰。一切資訊都是透過聊天工具和加密的e…mail來傳遞的。不過一旦獲知了他們的意圖,我立即決定脫身而出。
“兩週前,我交上了解密後的檔案。但是修道會所獲的一切都毫無用途。他們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仍然在繼續殺戮。在未來的二十四小時左右,還有兩個年輕女子將要死去,除非有人阻止修道會的行動。”
查理緩慢地噴出一口煙霧,沉思著。“勞拉,現在全看你的了。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些可信任的人,爭取他們的幫助。我沒有什麼好幫你的,只能把我知道的一切全盤托出,就是這些了。
“儘管牛頓沒能掌握儲存儀式用器官的技術,但相對於黑暗斯芬克司修道會的當代成員而言,他的確有很多優勢。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擁有寶球。同時,在1690年,修道會被守護者擊潰之後,幾乎丟失了全部記錄。並且波義耳和其他人確定由哈特福德學院通往迷宮的秘密入口已經被封了起來。守護者建了一個新的入口,你必須從我給你的其他線索中找出它的位置。你必須透過一條長長的隧道,才能走到牛津大學圖書館地下那原始的迷宮。
“這也就意味著,在1851年時,米利納面臨著三個嚴峻的問題。首先,他沒有寶球,但是一直在按一份直線銘文的神秘副本行動。這很可能要追溯到1690年,可能是波義耳的弟弟詹姆斯設法躲過了守護者藏下來的。其次,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儲存自己在牛津收集的器官。最後,他不知道怎樣進入迷宮——哈特福德的入口已經不復存在了,並且,當然,他也接觸不到守護者的秘密,因此他沒聽說過牛頓之後那個更新的入口。為了解決這個問題,他做了一件極其不同尋常的事。長久以來,他一直知道牛津大學圖書館地下那數英里長的隧道。即使是在維多利亞時代,這些隧道也分佈極廣。他對神秘學以及黑暗斯芬克司修道會傳統都略有了解,因此清楚地知道舉行儀式的古代密室的位置。於是,他出資搞了個私人建築工程。這工程將通往密室的最近幾條隧道連線在了一起。這項工程於19世紀40年代晚期進行,米利納僱的那個可憐的建築師在工作完成一個月後被發現吊死在家中,警方認為他是自殺。”
他開始咳嗽,良久無法停止。“天啊,”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我真的必須放棄這些鬼東西了。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他繼續說道:“……如今修道會的成員都不知道怎樣透過守護者的迷宮到達密室,但是他們知道米利納創造的那條路線,乾脆就繞過了迷宮。如果沒有地圖,幾乎不可能從地面直達密室,也不可能逃離隧道。據我所知,這地圖世上僅有一份,被修道會牢牢地藏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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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春分(39)
“好了,”查理長嘆了一口氣,“我馬上就要結束這場奇怪的獨白了。我希望你對事情的背景多少有了些瞭解。我真希望我能和你在一起,幫助你,但是……好了,無論如何,我能給你的全部就是一些線索。這張DVD還包含了一些對你有價值的資訊,應該可以幫助你。看完這段錄影之後,把光碟放進你的電腦裡。你需要破解我的資訊,勞拉,這是一條為你準備的私人資訊,任何人都不能強行破解。一旦你弄明白了,你就會找到能夠幫助你翻譯牛頓手稿的資訊,同時你還能找到如今迷宮的入口。當你到了那兒,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我不知道守護者有什麼防衛措施,也不知道你該如何完成古人設下的三道測試,最終透過迷宮。不幸的是,儘管牛頓在裡普利手稿的幫助下曾經成功地單獨穿越過迷宮,並且之後還曾與度利爾和小波義耳一起走過,然而在他的檔案裡,幾乎沒有留下任何有關迷宮的暗示。
“別了,勞拉。我希望當你看到這個時,我仍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