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3 / 4)

他那過目不忘的慧智慧力,這才是最重要、最關鍵的,也正是我們國家現代教育所最急需的東西,是每個家庭、每個人最需要的東西。

我們看一看,分析一下,這一段簡短的故事所透露的現象中,兩位主人公,張升這一方,那可以說是智慧儒學思維教育模式培養出來的傑出代表,是應試教育培養而即將被皇帝欽點的頭名狀元郎。他的智慧思維學習模式,就是手不釋卷,學而時習之。這種教育是一種後天智慧獨運,“讀書必須反覆溫習才能熟悉和理解”的方式。張升的智慧思維模式,可以說已經發展到了智慧文明時代儒學的巔峰狀態,他完全無愧於是整個儒學智慧思維模式的成功代表人物,是位博士級的人物。我想,大家不會反對這樣給他加冕。

我們再來看看另一位主人公,那就顯得可憐了,是一位不見經傳史載的普通道家人士,連張升自己親筆的記錄中,都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那真是典型的草根一族,是典型的山寨派,是山林師徒式教育培養結果的人物。他所代表的,正是道學中經過慧性和圖文思維模式教育培養、並且具備較強慧性圖文思維能力的普通人士,既沒有功名,也沒有地位,也沒有炫耀的志趣。他的閱讀方式,那的確是一種“迅速翻看,隨口背誦”,是一種“一目十行,過目不忘”的“以慧統智”、“以慧導智”、“慧智同運”的閱讀學習方法。

狀元郎張升與道家人士的偶遇,他們教育學習方法的交流碰撞,就如同西方的“試驗證偽”一般,揭示了人類慧性圖文思維記憶模式與智慧邏輯推理、歸納演繹思維模式之間的巨大差異性和層次區別性。所揭示的,是不同的思維教育模式,必然會結出品質完全不同果實。其中的優劣性,大家聽完了這個故事,再分析一下,相信明眼人一看即知。

那麼,道家人士的這種速記法,在當代是否就已經失傳了呢?其實並沒有失傳。因為慧性圖文思維記憶能力是人類共有的潛質,人人都具備著這種潛能。這種潛在能力,存在著一定的強弱之分,但並不存在你有我無的差別。絕大數人只是處在一種被智慧意識所遮蔽而廢用的狀態中,關鍵要看是否運用正確的教育方法,去主動開啟每一個人的慧性圖文思維能力的大門。但是,開啟大門的鑰匙,卻一直是掌握在道德根文化、掌握在道家學說的經典之中。誦讀黃帝和老子的經典,就是一把最容易開啟大門而獲得圖文思維力的金鑰匙。

現行智慧教育法的反思(7)

《北京新京報》曾經有過一篇報導,11歲的男孩李洪彬,將《老子》81章倒背如流,這位五年級的小學生在北京大學電教中心進行過公開表演,而且還能熟練地背誦圓周率。他自己所說出來的奧秘,就是“我背誦時就好像照著大腦裡的一張圖念下來,沒有你們想得那麼難。”

李洪彬的記憶法,就是一種極其典型的慧性圖文思維法。而他的慧性圖文思維法的被啟用和出現,就是得益於他堅持了誦讀《老子》81章。老子的五千言,就具有開慧益智、啟用慧性圖文思維能力的強大作用。

背誦儒學智慧教育的四書五經,並不能產生啟用慧性圖文思維能力的展開,而只是具有智慧知識提升的良好作用力。這一點,已經被2000餘年以來的歷史所長期證明;同時,在我們所推行的德慧智經典誦讀教育中,由於緊緊扣住了道學慧性圖文思維教育的黃老經典誦讀,以誦讀《老子》為主體,相容儒學智慧教育的經典,像李洪彬同學這樣被啟用出慧性圖文思維能力的孩子們,所佔的比例遠遠高於普通經典誦讀的方法。這些在社會推廣中所產生的廣泛例證,充分說明了:道學中的慧性圖文思維教育法、右腦同步開發使用的方法,才是人類最優秀的教育方法。

歷史上在儒學獨尊的文化專制*時期,道學的慧性思維法與儒學的智慧思維法之間的這種不間斷的碰撞,並非僅僅只此一例。翻開歷史記載,可以說是屢見不鮮。其中比較典型的,還有我們曾經引述過的儒學泰斗朱熹與道學南宗祖師白玉蟾的故事。當年,朱熹曾經南下,到武夷山開辦學堂,講解理學。他們兩人在武夷山相逢而發生的“偶中爾”的故事,同樣也是一種慧性思維方法與智慧思維方法而發生碰撞的必然結果。

人類最優秀的教育學習方法和思維方法,其實就儲存在道學之中,但是由於智慧儒學長期在文化領域進行*專制,將道學和佛學視為非正統和異端,雖暫時還沒有把它們認定為邪說(“異”就是路不同;“端”,就是終點),但是“要想讀書做官,就不能學習異端”,這就作為一條戒律一樣,成了智慧儒學理學的律條。智慧儒學對道學千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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