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惡氣。
“好了,好了,你別吼了。”白公差連連搖手,緊張地問道,“寶鼎啊,你沒事吧?心裡悶嗎?頭暈嗎?”接著還誇張地豎起一隻手,“這是甚?”
寶鼎氣得兩眼一翻,揮拳就打,“直娘賊,找死啊?”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別鬧了。”司馬斷急忙將兩人分開,然後抓住寶鼎的兩隻手臂,盯著他的眼睛,嚴肅地問道,“寶鼎,告訴我,你叫什麼?”
寶鼎給這對兄弟搞得苦笑不得,不過他估計三人從小相識打鬧慣了,心裡不禁升起一股暖意,“大兄,我叫寶鼎。”
“你確定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司馬斷又問。
“我要查抄輜重大營。”
司馬斷左右看看,實在看不出異常,於是放開雙手,對曝布說道:“公乘,你有何意見?”
曝布兩眼如劍,死死盯著寶鼎。寶鼎起先還不服氣,和他大眼瞪小眼,針鋒相對,後來不行了,感覺寒氣逼人,受不了了。
“公子沒有痴。”曝布說道,“過去公子與我對視,夷然不懼,那是因為公子神智不清,現在公子不敢與我對視了,可見他的神智非常清晰。”
“既然公子正常,沒有發瘋,那我們就聽他的指揮,夜襲輜重營,查抄私鹽。”白公差果斷說道,“公乘,你集結人馬,指揮夜襲,我帶人先去探查輜重營的動靜。司馬大兄,你負責公子的安全,待我與公乘拿下輜重營後,再保護公子進營。”
司馬斷和曝布點頭答應,三個人圍著帛圖討論了一下攻擊之策,把寶鼎、烏重和暴龍晾在了一邊,根本無視。雖然這麼做未免有些驕橫失禮,但事實是寶鼎三人的確一竅不通,一起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