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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惡的書呆子……
開會的時候齋藤環顧了一下四周,整個正月裡都消失了蹤跡的新八,難得精神抖擻地坐在一邊。左之倒是有點睡眠不足,打著大大的哈欠。伊東微笑著坐在土方的一邊,抱著胳膊。
少見的是,山南一臉平靜地坐在一旁,在看到他進屋的時候,微微點頭致禮。
齋藤在新八旁邊坐下,猜測著這次會議的內容。
“這次開會,主要是想要討論一下屯所的問題。”土方清了清喉嚨,開始了發言。齋藤敏感地注意到,近藤局長並不在現場。
“誒?”新八提出了齋藤的疑問,“真的嗎?這樣重要的事情,不等近藤桑在場。”
“近藤先生現在正在藩邸處,和松平容保大人商談屯所的事情。”土方簡單地解釋道,“這次的會議,只是想要了解大家的想法。”
“我的想法什麼並不重要,”新八撓了撓頭,說道,“本來就是你和近藤局長下決定的事情。”
土方斜眼看著新八,他知道新八心裡有點忿忿,畢竟他是從桂屋那裡把他拉了出來。
“我考慮了一下,覺得西本願寺是一個很好的選擇。”土方接著說道,然後目光直直的看著山南,和伊東。
山南坐在一邊,臉上帶著微笑,並沒有說話。
“西本願寺?”出聲的是左之,他有些苦惱的撓了撓頭,問道:“那裡不是長州的人們聚集的場所嗎?遷到那裡去,恐怕阻力會很大吧。”
“沒有別的場所嗎?”新八問道,“雖然說不喜歡那群和尚,但是神明畢竟是神明,不管怎麼說還是要尊重一些。”
“像你這種手上沾滿了鮮血的,恐怕再怎麼拜神求佛,也不有任何作用吧。”沖田嗤笑拉開紙門從外面走進來,屋子裡竄進了一陣冷風。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新八嘆了口氣,“嘛,對於神明什麼的,還是敬重一些,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報應之類的。”
土方的目光盯著沒有說話的山南,和伊東身上。
“沖田君,近藤桑呢?”
“去了大阪了。”沖田回答道,“怎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齋藤搖搖頭,說道,“只是覺得奇怪而已。”
“奇怪,哪裡?”沖田不解地問道,他用手捂住了嘴,咳嗽了兩下,“哪裡奇怪了?”
“只是,遷移屯所這樣重要的事情,為什麼近藤桑不在場?”齋藤壓低聲音,小聲說道,同樣讓他奇怪的是,為什麼伊東和山南,一個是新選組的參謀,一個是新選組的總長,都閉口不言呢?不過,這一點,他並沒有向沖田言明。
“西本願寺,確實是一個很好的地方,那裡地方寬敞,而且還能夠拔除長州的浪人在京都的一個據點,確實是一個一舉兩得的策略。”伊東開了口,帶著些許的猶豫,“不過,原田君和永倉君的看法也有道理。”
土方眼神死死地盯著正在說話的伊東。
伊東坦然地面對著土方逼人的目光,齋藤感覺到了這兩個人之見詭譎的氣氛。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了山南說過的“有好戲可以看”的話,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向那位想要看好戲的人的方向。
山南異樣地微笑著,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奇怪。和伊東帶著憂慮的緊張神色不同,山南看起來,似乎對此事,毫不關心。
齋藤看到土方的目光掃過山南,但是在看到他的表情的時候,土方快速收回了視線。
“齋藤,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突然被點名,齋藤有點措手不及,他搖搖頭,說道:“我沒有什麼想法,只是……”
“只是?”
“只是,只是……”齋藤說不出話來,他想說的是“只是在近藤桑不在場的時候討論這樣重要的問題真的合適嗎?”。但是一種直覺告訴他,這句話,絕對不能夠出口。“我沒有想好。”
最終,他這麼說道。
沖田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他拍拍齋藤的肩膀,說道:“果然是你的風格。”
齋藤默默地深呼吸了一次。
“那麼,就是西本願寺了,又什麼其他的想法嗎?”土方最後總結性地說道。
“我沒有。”左之打了個哈欠,說道。
“我也沒有,只是,”新八撓了撓頭,有些為難地說道,“如果說要去砍和尚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去的。”
“安心吧,永倉君,我也不希望這件事情會付諸武力,”伊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