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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一無所獲……”山崎不帶感情地說道,他向著外面看了看。“至少有兩個尾巴。”
近藤和其他幾人都有些驚訝,他們並沒有感覺到自己周圍有什麼奇奇怪怪的人。
山崎解釋了一下“有一次恰好看見住宅的門口的一個乞丐在居酒屋裡喝酒。”
這次來廣島,那位大人住在了當地的家來的家裡,而作為隨從,新選組的幾人則是在附近找了一家民宅,借住了下來。和京都相比,廣島自然條件差了不少,屋主人只能提供一個大一些的和室,幾個人就湊合地住在一起。
倒是有點回到了八木家的感覺。雖然說到了西本願寺已經有了大半年,但是在心中,八木家依然是新選組的屯所。
伊東和那位大人出去口槍唇劍,留下新選組的其他人在這裡皺眉苦臉。不,這話有失偏頗,應該是留下新選組的除了山崎之外的所有人一起苦臉,還有山崎一人面無表情。
“山崎君,有什麼想法?”武田試著問道。
“如果那些人真的是探子的話……”山崎抬起頭,“那麼或許,他會知道一些風聲。”
“可是……”武田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如果只是一個探子的話,他又能知道什麼呢。”
山崎似乎已經預料到了這個問題,他微微笑了笑,說道,“無論如何,總是要有‘知道一些什麼的人’知道那些訊息。”
情報並不難獲得,如何將情報傳遞出去才是最大問題。山崎所要利用的就是情報傳遞的薄弱環節,進行釣魚。
山崎的話說完之後,武田的臉上立刻顯現出了興奮之情——這也難怪,武田學的是兵法,兵者,詭道也。而且,齋藤武田山崎三人,正好是池田屋事變的參與者。
雖然說,上次的合作有些讓人不快。
這次他們兵分兩路,山崎去盯那個有錢的乞丐,而武田和齋藤則是在那個乞丐曾經出沒過的小酒館喝酒聊天。
不過這聊天,大概是單方面的。
“山口君,那個水的事,後來怎麼樣了?”
武田叫了齋藤的化名,問的是變若水和新撰組的事情。
新撰組已經名存實亡,變若水的研究現在已經趨於停滯。而且,現在的幕府正在為徵長二字和公武合體爭論不休,自然也沒有心情來管這些事情。而對於現在的新選組來說,負擔不起一群隨時隨地會暴走的鬼,無論是精力上還是財力上。
“暫時不管。”齋藤簡短地說道。
武田理解地點點頭。
沉默了一會兒,武田又試圖讓對話進行下去,他小聲地感嘆了一句,“沒有料到長州居然如此頑固,只是一個認罪狀書的事情,居然弄到這麼大。”
齋藤沒有回答,但是他點點頭,表示自己在聽。
酒館的門刷的開啟,一個一身窮酸的傢伙低著頭走進來,帶著諂媚的表情走到了老闆那裡,低聲說著什麼。
“滾!這裡不是寺院!”這是老闆給出的回覆。
那人悻悻地轉頭,似乎罵了什麼。老闆從櫃檯後面探出身子,對著那個傢伙揚起了手上的菜刀,惡狠狠地說道:“你當你是誰啊!給我滾得遠遠的!”
周圍的客人見慣不慣地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然後喝酒的繼續喝酒,聊天的繼續聊天。齋藤和武田這兩個外鄉人的驚訝表情顯得極為突出。顯得極為突出……齋藤心一動,目光向周圍的人看去。
“不是我說……”武田若無其事的說道,他的手指在桌上敲打了幾下。齋藤注意到他的另一隻手正在向放在地板上的刀挪過去,“你家那位實在是管得太寬了……”
刀入手了。
“你有本事和她自己說。”這次是齋藤一點一點地小心移動過去,用衣物遮蓋著,不讓人看見。
酒屋裡突然有點安靜,齋藤聽得見自己的聲音平淡地響在空氣裡。“說到底,你自己不也是……”
“這個和你不一樣。”武田快速打斷了齋藤的話。
酒屋裡的氣氛又有了一些變化,齋藤知道這種變化將他們置於了不利之地,因為極有默契地,周圍正在聊天,或者是正在喝酒的人突然站了起來,毫無徵兆地拔刀向他們撲來。
“一群混蛋……”武田立即拔刀,一腳將桌子向他們那邊踢去,杯盤撒了一地,叮叮咚咚的脆響,幾個陪酒的女人尖叫了起來。
齋藤失了先手,拔出刀的時候,已經有人在他面前舉起了刀準備突刺,微微皺眉,齋藤沉穩地低身,刀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