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沒事吧。”小小關切的詢問著。
秋蟬白了小小一眼,這個傻貨,竟然真的以為小姐是嚇到了。
花影魅衝著小小擺了擺手,不願意多說什麼,只是道:“給我寬衣。”
她剛剛的驚慌是做給別人看的,做戲自然要做全套,再說了她還有問題要問他們了。
小小與秋蟬給花影魅更完衣後,扶著花影魅走了出去,她依舊清貴的坐在椅子上,卻無法掩飾臉頰的蒼白。
這個時候的秋兒已經將一切收拾並且又給花影魅倒了一杯茶,花影魅將茶盞用力的握在手中,直至手指發白,大太監深深地看了花影魅一眼,便連忙收回了目光。
花影魅要了謠言,聲音有些顫抖,“那麼皇上為何要戴上面具。”
“”
太監與宮女退下之後,花影魅渾身虛脫的倚靠著椅子,神色驚慌失措。
皇上之所以帶著面具,是因為,是因為皇上的容貌奇特!
沒人敢議論皇上的長相,而一句奇特就足以說明了一切,花影魅很清楚,若她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一個一直被寵愛著的公主,知道了外界的傳聞都是真的的時候,那絕對是絕望而恐懼的,與她現在的神色狀態所差無幾。
肖鈺不是想要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嗎?不是在她的周圍安插了無數眼線嗎?那麼她就讓她清清楚楚的看到。
“小姐,吃一口飯吧。”秋兒見花影魅盯著一桌子的菜一動不動,擔憂的勸慰道。
花影魅的身子向後一抑,不去看面前的食物,煩躁的揮手道:“拿下去,統統拿下去。”
碟碗落地的聲音從屋裡傳進外面眾人的耳中,小小看著一地的食物咬了咬牙,腮幫子一股一股的甚是心疼,她想著,這些要是盡了自己的肚子該有多好啊。
秋兒嘆了口氣,只好將食物都收了下去。
御書房下的密室,景榮看著新傳遞下來的紙條,咧嘴笑著,“皇上,皇后還真是有趣。”
景榮清楚的知道花影魅是知曉夜凌月便是歐陽凌月的,那麼她這番舉動就是在迷惑敵人,不得不說她的演技很好,就連他們的人都被她騙了過去,夜凌月撫摸著手中的小紙條,透過文字似乎就能看到她的魅兒玩略的模樣,溫潤的笑了笑。
景榮卻像是見鬼了一般的等著夜凌月,他的笑竟然出了冷笑與諷刺的笑之外,還能有這般溫暖的笑意,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景榮離開御書房後,正牌的夜凌月替代了假扮的夜凌月,而這一切,躲在暗中監視著的人渾然不知。
二更天,肖福海端著糕點與參茶走進御書房,放在夜凌月手邊,道:“皇上,夜深了。”
夜凌月看了肖福海一樣,放下手中的奏摺向後一靠,動了動肩,轉頭看了看天色,猶豫了一下,開口問肖福海,“昨夜皇后曾問朕為何帶著面具,肖福海,朕,到底該不該對她坦白。”
肖福海是當初跟在先皇身邊的大太監,在肖福海看來,皇帝是真的信任他。
但他肖福海卻是肖鈺的人。
“皇上是真的喜歡皇后?”以往的皇上從不會在意身邊嬪妃的想法。
夜凌月沉默,隨後道:“她不是葉喜國的人,畢竟是衡南的公主,是花俊陽的嫡女。”
肖福海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他並不是在意花影魅本身,而是花影魅的身份。
第二百三十九章
“其實皇上心裡早就有數了,又何必奴才說明呢。”
肖福海可是聽說了梨園殿中的事情,有太后攔著,這訊息絕對沒有傳入皇帝耳中,依照皇后的表現,若是看到了皇上的這張臉就算是不哭鬧,也絕對不會忍受。
在皇上看來,聯姻不過是一場交易,但對於一個背井離鄉的女子而言,這場交易本身就已經決定了自己的下半輩子。
夜凌月笑了笑,聲音沙啞的說道,“不過是聯姻罷了。”
也就是說,他並不在意花影魅在看到自己的樣子時是否會驚慌失措,那麼他又為何多次一問?
“雖然是早就決定了,但朕還是覺得問問你的意見心理踏實。”其實夜凌月只是想讓肖鈺明確的知道他對花影魅沒有任何的感情,更是防止她對於自己的決定抱有懷疑而從魅兒的身上得以驗證。
肖福海微微一愣,他從先皇還是皇子的時候就跟隨在先皇身邊,先皇帶他不薄,肖福海不怕自己會沒命,只怕自己的家人會因此受到牽連,是他該死所以才出賣了先皇,如今看到當今皇上對他如此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