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唱歌了。”
“你呀,每天都哼哼,哄楠兒和錦添的時候你不是在唱歌啊。”
“你故意氣我是不是?”
“老婆大人饒命,我們現在就去唱歌。幫老婆完成她想做的事情,就是身為老公的我存在的價值。”
若溪咯咯直笑,現在的李可不以前更能放下身段,更像個小孩子,也許是每天和孩子在一起的緣故吧,整個人都年輕了很多,內心也陽光了很多。
若溪一直很慶幸有劉一笑這樣的哥哥,為她擋風遮雨,承擔公司的一切;同事也為他感到慶幸,像韓城這樣兩肋插刀的朋友不是每個人都能夠擁有的,這也是上天的一種恩賜。她心存感激的兩個人在公司卻像兩個活寶一樣,人前的時候冷靜沉著,沒有其他人的時候互相奚落就像小孩子。不過正是這樣的環境,兩個人之間倒也建立起了特殊的友誼。
她越來越喜歡恩賜這個詞語,她覺得現在擁有的都是額外獲得的,所以特別珍惜。
不許離開我 ;6
“怎麼從衛生間回來感覺怪怪的?”
“我剛才看見我哥了。”
“怎麼不叫他過來呢?”
“人家有應酬,再說這可是我們的二人世界,多一個人像什麼話。”
“還是我老婆說的對。”
若溪搶過李可手中的麥克風,跑到螢幕前,蹦蹦跳跳地唱起歌來。歡快的氣氛彌散開來,這一幕在李可心裡並未留下任何漣漪,卻在若溪心中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因為他看見劉一笑摟著一名性感妖嬈的女人,甚是親密。
無論這是不是逢場作戲,她都不能忍受。從一個女人的角度想,誰願意自己的男人花天酒地,弄假成真,她替卓雅心疼。但是在李可面前她不露聲色,依舊沉溺於甜蜜的二人世界,因為這一週的時間裡,只有這一天是屬於他們二人。
第二天,她不打招呼地突襲劉一笑的住所,看到房間整潔乾淨,沒有任何女子的衣物她才放心。一頭是自己的親哥哥,一頭是閨蜜卓雅,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她是傾向於卓雅的,那個曾經被韓城傷害過,內心依舊緊閉的美麗女子,再承受不起同樣的打擊。
“哥,你昨天去哪了,怎麼不接我電話?”
“你給我打電話了嗎?昨天一個哥們兒從國外回來,我們吃吃喝喝的,折騰半宿,我現在頭還疼。你給我倒杯水,要溫水,不要涼的。”
劉一笑一邊翻看手機,一邊喋喋不休地講自己在國外和這哥們兒的日子。
若溪將水遞給他的時候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塊淤血狀的紅色,便不言語地指給他看。
“這個啊。”
“哥,昨天的事兒,我都看到了,你可別做對不起卓雅的事情。”
“我的傻妹子,你想啥呢,你哥哥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啊。”
“知道,藝術人生唄。”
“你一早上電話都不打就直接衝過來,我現在是想明白為什麼了。”
“為什麼,還不是為了你和卓雅啊。”
“昨天是一場應酬,無關感情,你也知道,我對卓雅可是真心的。”
“但願如此。”
若溪嘆了口氣。劉一笑抓起一片面包放在嘴裡,開啟了電視機。
不許離開我 ;7
門鈴響了,想不到開啟房門,看到的是拎著豆漿和油條的卓雅。這樣的不期而遇,讓若溪覺得很驚訝,同時她又覺得有一點點的尷尬和愧疚。
卓雅也是一愣,但很快就恢復正常,畢竟在哥哥的房間裡看到妹妹是很正常的事情,而她和劉一笑的微妙關係,別人不知道,若溪還不知道嘛。
“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
“最近幾天我常來,這些日子他應酬挺多的,早上喝點豆漿好。”
“那晚上喝點解酒湯不是更好。”
若溪試探性地問,她想知道劉一笑脖子上的草莓是不是卓雅種下的。
“那可得問問李可同意不同意,自己的老婆天天跑來給另一個男人做解酒湯了。”
這個皮球卓雅踢得漂亮,連在一旁的劉一笑都不禁啞然失笑。
“你們女人啊,都是不好惹的。”
彷彿閱歷無數,說出這樣的話如此肯定,就像很多女人說“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樣。
卓雅笑著看若溪,若溪也笑著看她,兩個女人用眼神交流著。若溪一副瞭然於胸的樣子,看著卓雅出入廚房,對所有物品都十分熟